宋如瑛不肯,只一股劲的往里冲,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疯架势,一定是宋撷玉
先前是她太天真,女子没了娘家,哪怕是正妻,只靠夫君的恩宠也走不了太远,更别提她一个妾室,没了强有力的娘家人做主,哪怕被当家主母发卖了也不会有人给她申冤。
她知道宋撷玉为什么要拦她,不就是怕她见到爹爹?怕爹爹心疼她?
“你们在干什么?”
这边还在纠缠不清,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怒喝,宋撷玉回头,宋青山不知何时过来了,此时正看着这边,剑眉道竖。
宋如瑛表情似哭似笑,瘫倒在地上,语气如泣如诉,一双大大的杏仁眼滚滚的往下掉着豆子般大的眼泪:“爹爹……”
她遇到邢绣芸之前,就已经徒步走了许久,鞋袜都沾了灰尘,刚刚又挣扎了许久,此时发髻散乱,形容狼狈,咬着唇压抑着哭腔大颗大颗流泪,便是再铁石心肠的,看了也只会心酸不忍。
宋撷玉站在一旁,高高的抬着头,不肯做出半分示弱模样,心里却是排山倒海的自嘲和失落。
爹爹会不会不忍心?一定会的吧,毕竟血浓于水!呵!宋如瑛做的事再过分,后来也及时补救了回来,说到底,并没有对王府造成更大的威胁。
果不其然,宋撷玉看着宋青山将抽噎着的宋如瑛给扶了起来:“她是五姑娘,你们就如此糟践她?”
护卫脸色一凛,当即想也没想直接跪了下去:“王爷,属下稍后自当会去领罚。”
竟是连辩解都没辩解一句。
宋如瑛趴在宋青山的怀里,一声没出,只是肩膀不自觉的抽动让她显得越发可怜,如同受了天大的羞辱。
宋青山拍了拍宋如瑛的背:“莫哭了,去换身衣裳,如今这幅模样,成什么体统。”
宋如瑛擦了擦眼泪,点头,跟着宋青山进了府门,经过宋撷玉身边时,微微偏头,一张苍白落泪的脸上勾出一个挑衅的笑来,稍纵即逝,却足够宋撷玉和邢绣芸看清楚。
邢绣芸围观了全程,拉着宋撷玉的手,眸子里的忧色异常明显:“宋姐姐……”
从宋青山将宋如瑛带走,宋撷玉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连高抬着的头都不曾放下来。
邢绣芸手心的温度让宋撷玉回暖,醒了神,朝她笑了笑:“没事……”
面上的笑一点点收紧,宋撷玉冷嗤一声:“还真是小看她了,这苦肉计还真是够真的。”
李陆冬从内院急匆匆过来,正门这边一出事便有人跟她说了,看宋撷玉好好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长乐,绣芸。”快步走过来,李陆冬眉间还有些压抑着的愤懑,眸子因为过度气愤泛着盈盈的水光,给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艳色。
“我还当真以为宋如瑛疯了,原来在这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让姑父心软,还算计长乐你给她做筏子!”
宋撷玉深吸气,粉白的面上越发的呈现出一股玉色,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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