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三人回到卧房,林瑶青扶白瓷坐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丫鬟的伤口,关心问道:“白瓷,伤还痛吗?”
“不碍事,请大小姐放心。”白瓷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奴婢一直用灵力护体,蒙耶那人出拳虽重,但未曾伤及奴婢根本。”
林瑶青自责道:“对不住,是我害你犯险了。”
“大小姐哪里的话,白瓷是大小姐的奴婢,能替大小姐分忧是奴婢的荣幸。再说蒙耶他并非天权人士,既不会使用灵力,也无从知晓大小姐被封印的事,或许他本人并无恶意。”
“他虽无灵力,但蛮力当真是厉害,幸好咱们从小到大一起练武存有默契,否则结果难料啊。”
翡翠见二人聊完,福身插话道:“大小姐,奴婢有一事禀报。”
“何事?”
翡翠望了望门外,压低了声音朝林瑶青汇报:“方才在竞技场的时候,奴婢发现有人想用弓弩刺杀大小姐!”
白瓷悚然一惊,林瑶青蹙眉问道:“是谁?你可看清楚了?”
“奴婢不曾看清。”翡翠答,“他们见自己暴.露便迅速撤退了。”
“什么人要刺杀大小姐呢?”白瓷担忧问道。
林瑶青咧唇苦笑,“我也不知自己何时招惹了一帮仇敌,整日想着与我决斗,竟不知现如今已经升级为暗杀了。”
房外传来了脚步声,白瓷自知身份卑微不好久坐,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急忙站起身来。
张彻推门而入,月无影端着一盘珠宝首饰紧随其后。
林瑶青指着盘中珠宝问道:“哟,这是何意?”
“这些事赏给白瓷的。”张彻摆摆手,示意月无影放于桌上。
主仆三个满脸疑惑,张彻笑而解释:“白瓷为我的赌场刚开业赚了个好彩头,赏赐一些也是应该的。”
白瓷福身问道:“奴婢谢过少爷,只是白瓷愚钝,不知赌场盈利与否和奴婢有什么关系?”
“竞技场的旁边便是一家我新开的赌场,你和蒙耶的对战便是一场赌局。当所有的赌徒都押蒙耶会赢的时候,没想到你赢了,于是让赌场大赚了一笔。”
“奥,原不知张大少的竞技场还有这个功用。”林瑶青嗤声冷笑了几声,嘲讽道:“台上血肉横飞,台下倾家荡产,你们张家的钱可真脏啊!”
张彻反诘:“你们林家的钱就不脏了?”
林瑶青义愤填膺拍着胸.脯:“那当然!我们林家一直是光明磊落!既不会虐待奴隶,也会不挣奴隶的血肉钱,更不愿害无辜之人背上赌债落得个妻离子散!”
“真是可笑!”张彻轻嗤,“看来你对你家的秘密一无所知啊!”
“我不知?难道你知?”
“那好,我不妨说与你听听。”张彻索性直言道:“林家的武功在江湖排名第一,但你可这个名头是建立在多少奴隶的尸体之上!你们林家私开修罗场,把奴隶关在修罗场里互相残杀,只留下一个最凶狠的幸存者送给你们这些公子小姐当陪练。留强灭残,精兵除弱,如此阴毒的招数就是从你们林家传出来的!”
“笑话!你休想抹黑我们林家!眼前就站着两个林家的奴隶,咱么不妨当场对峙以证清白!”她侧脸转向白瓷问道:“白瓷,你且当着张大少的面说说,我们林家可屠杀过你们了?亦或让你们互相残杀了吗?”
“不曾。”白瓷如实回答,“奴婢虽然做陪练的时候也确实受过伤,但都没有大碍,也都是奴婢们应尽的本分。大小姐待奴婢如姐妹,未曾出现过少爷说得那般残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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