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的。你父亲给我安排了好些侍从。”
林瑶青再道:“阿娘,平时也要多注意些。尤其是隔七之日,您千万不要出门。”
沈氏摇摇头,“是祸躲不过,在家也是无用。昨晚上大管家就是在家里被害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竟连大管家也被害了,林瑶青严肃望向地母亲,“阿娘,要不您先回杭州吧?先去外祖家躲一躲?”
“傻孩子,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府中筹备年货杂事繁多,阿娘实在走不开啊!”
林瑶青皱眉:“还管什么年货不年货的,当下保命才是最紧要的!”
“阿娘是林家的主母,哪能随便撂摊子。”沈氏反问:“难不成你在你婆家当起了甩手掌柜,什么事也不管不问的么?”
林瑶青这才意识到还有半月就要过年了,她略带羞愧道:“女儿一直在这竹园里养胎,确实没管其他的事务。不过那也怪张彻不许我出门,我也没法管呀。”
沈氏倒是看得明白,她叹了口气道:“虽然阿彻那孩子偏执了些,但对你确实还算体贴,总算没让你吃苦。”
“我还没吃苦?”
沈氏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臭丫头,不知足!”
“阿娘,您是不知道张彻的真面目!”
沈氏再叹:“唉,真不知你跟着阿彻那孩子是福还是祸,不过既然你现在怀着身孕能少操劳一点也是好的,总比劳累过度落下病根强。”
眼看着快到中午了,林瑶青问:“阿娘,白瓷的事一时半刻也查不清楚,不如你留下来陪我吃顿午餐可好?过了中午再走嘛!权当陪陪女儿了。”
“好!”沈氏欣然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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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彻说是请人,其实是命戴筝用刀剑去请的。
玫姨一直做着贩卖丫鬟的生意,明面上一本账册,暗地里有一套更详细的底账。
眼看戴筝大杀四方,跟了玫姨多年的伙计一个个倒地身亡,玫姨经不住吓,连滚带爬地将历年贩卖丫鬟的账簿搬了出来,很快就寻到了白瓷的出处。
戴筝树藤摸瓜找到了昔日的接头人,再找了两个中间人,历经一番拷打后他们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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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彻陪岳母和妻子用完午膳,戴筝也正好归至竹园复命。
“少爷,接头人说说白瓷是十一年前由白家的一个老妪手中卖出来的。那老妪左眼有点瞎,应当很好辨认。”
张彻请沈氏再多坐一阵,好陪妻子说说闲话,然后即刻派人去白府请白嘉骞过来,再另外将府内左眼视力不好的老人也都请过来。
白嘉骞最初收到戴筝消息的时候,只觉莫名其妙。
可既然此事是由戴筝亲自传报,想必事出有因。
白嘉骞请来大管家白崇山一问,府中除了几个双眼皆不大好的老年妇人之外,只有一个左眼不好的老妪唤作贺氏。他当即寻来贺氏先见了一番,也未察觉出什么古怪,就带着大管家和老妇一同赴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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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彻请岳母坐在了上座等候。林瑶青也要坐在母亲身边旁听,但张彻怕白嘉蕙发疯坚决不肯让妻子出现在正堂,只允许她在后边的茶水室听听墙角。
林瑶青拗之不过,只得与白玉留在了茶水室,张彻则带着白瓷站在了前堂。
月无影则一直守在粉梅园之外,避免有人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