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眼底的眸色。
那是一股与众不同的坚毅。
寻常女子大多柔弱、可怜、无趣,而这个小女子却是大大勾起了他的兴致。
裴渊甩去手上的水滴,气势凌然地朝坐在地上的俩女子走去。
花萼爬过去抱住裴渊的脚腕求饶道:“少当家,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是出来采买的奴隶,求您放过我们吧!”
翡翠也伪装成柔弱女子的模样:“是啊,少当家,求您放奴婢一条生路,奴婢还着急回府交差呢!否则一定会被主人责骂的!”
一只冰冷的手指抬起翡翠的下巴,裴渊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翡翠。”
“翡翠,好,今晚就由你伺候我了。”
话音一落,翡翠倍感惊讶。明明自己的穿衣打扮远不及花萼,这位少寨主为何会看上自己而不是花萼呢?
而裴渊接下来的话更令翡翠惊诧不已:“来人啊,把这个叫翡翠的女人拖下去洗洗。”
两个女寨兵应声答道:“是!少寨主!”
翡翠顿时惶恐难安,一洗澡自己这藏了一身的毒药岂不是全都无用了?
直到翡翠被两个女寨兵架起拖走,才顿悟花宵设计的阴险之处。
*
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翡翠的衣服全部被剥掉,两个女寨兵对其一通狠搓。
擦干之后,女寨兵找来一件白狐绒毛做成的皮衣为翡翠披上,然后推搡着她来到了少寨主的房间里。
裴渊循声望去,只见密密的白色绒毛里显出一面粉扑扑的小脸,格外惹人欢喜。他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朝下人道了句:“你们都退下吧。”
“是。”女寨兵双双退下。
房间里再无旁人,正适合翡翠行凶。
虽然她身上的毒药已经没有了,但口里还有两颗。
裴渊走到翡翠的跟前,毫不怜香惜玉的径直将她抱到了榻上。
绒皮衣散开,椿光难掩的翡翠真的是害怕了,她勉强拽住皮衣挣扎道:“你别碰我!走开!别碰我!”
到嘴的肥肉裴渊岂会轻易放过,他一把扯开最后的阻挡,轻笑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刹那间,翡翠脑海中产生了以死守贞的想法。
但也仅仅只是闪现了一瞬,翡翠的思绪又恢复了清明。
她为什么要替张慎守贞?
说到底,张慎和面前的这个男子并无半点分别,全部都是羞辱自己的敌人。
翡翠趁着裴渊坠入情裕之中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悄悄将口中的毒丸咬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渡到了对方的口中。
不料裴渊极其警惕,一下便掐住了翡翠下颌,呸的一声吐出了毒药。
“啊!”翡翠被掐疼得叫出声来,上下全然失守。
若是过去,翡翠多少还能护住自己。可这两年翡翠被张慎养娇了,基本功夫全部懈怠,已经由一只凶残的雄鹰变成了毫无反抗本领的金丝雀。
裴渊狭长的眼眸微眯,他单指抹去唇角的唾液轻轻一嗅,冷笑道:“哦?你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还敢给我下毒?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翡翠要紧牙关不肯说一个字,生怕自己牙缝里的最后一颗毒药也被人发现。
这是她唯一的一张底牌了。
“不肯说?”裴渊将翡翠两手反压在身下,刚要再行欺辱时忽而又想到了什么。
他单手扳开她的下颌,左右摇晃着她的小脸,继续查看着她的口腔。
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裴渊终究是发现了另一颗毒药。
他两指捏出药丸,不停地冷笑着:“哟,你还想送我两份大礼?我要如何回报你才好呢?”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翡翠被吓出一身冷汗。
自从失去灵力之后,尽管翡翠被张慎囚禁在张家大院长达两年之久,但她知道自己不会有生死之忧。
但此时此刻,翡翠的性命确实完全掉入了敌人的手中,毫无反击逃脱之力。
裴渊除去碍事的绒衣,耳边传来一阵痛苦的呼喊。
“疼!疼!”
任小女子如何捶打叫骂,他都毫不留情的品尝着这份新捕获的猎物。
最毒也最美味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