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搞得谁是主动来的一样。
他一秒都不带犹豫,消失的干干净净。
东岳帝君理了理衣服,敲响了门。
第一遍,没人开。
他看了时间,有些疑惑。
按照人界的时间,这都中午一点了啊。
他乖乖徒弟也确实住里面,怎么就没人开门呢?
带着疑惑,东岳第二次敲门。
二次从厨房出来的陆闻亭听见第一遍敲门声,只当错觉,并没管。
谁知道又响起来。
不想沈亭之休息被打扰,他臭着脸打开门。
猝不及防就和东岳对上了。
“你你你!”东岳看着身穿藏青色深V睡袍的陆闻亭露出来的胸膛间和脖子上的咬痕抓痕,气到手抖话结巴,“你把我徒弟怎么了?!”
陆闻亭龇牙一笑,直接开演:“请问你是?”
“我是谁?我是谁?”东岳气得跳脚,“酆都你个狗东西,别说不认识我?”
陆闻亭眼中适时迷茫:“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
“只是听你的话,像是和我家清珺很熟。”
东岳不跳了。
“行,装是吧?”
“我是沈亭之的师父。你又是谁?”
陆闻亭礼貌又疏离:“不好意思,没听清珺提起过你呢。”
东岳气笑了:“呵呵,是,现在没提过。”
“但清虚宫宫主你知道吧?那就是我。”
陆闻亭恍然大悟,好似才知道:“原来是师父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东岳连着甩了陆闻亭好几个眼刀:“我徒弟呢?去哪里了?”
陆闻亭尽力压制着嘴角:“清珺快早上才休息,师父你说话小声点,别打扰到他。”
东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平地摔:“你都做了什么?”
他亲亲徒弟那么乖巧单纯,怎么就被陆闻亭这只老了不知道多少的狐狸骗走了?
“瞧师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陆闻亭好心给他倒茶,“我和清珺两辈子都是领证的合法夫夫,什么不能做?”
但凡东岳要真是个老人,已经被气死八百遍了。
“你也就现在说说。”他喝了口茶,冷笑道,“等亭之醒,看你还敢这么说不。”
陆闻亭露出迷之微笑。
等沈亭之醒来,遭殃的可不是他。
而是眼前这位,东岳帝君。
东岳喝完手中的一杯茶,看向另一边沙发上自顾自玩着的纸人。
“这是……纸儡?”他有些惊讶。
哪怕“纸儡”这一道术是他创立的,但却从来没见过,也没创造出来过那么生动灵活的纸儡。
“是。”陆闻亭把最大的那一个纸人勾过来,“但也可以算是……我和清珺的孩子?”
东岳:……
真的,他就是神,也迟早会被陆闻亭给气死。
“我是哪里说错了吗?”陆闻亭开始戳刀子,“清珺一个人在世间的那些年,只有纸人们陪着他。”
“那么多年陪伴带来的意义,你作为师父,不会不懂吧?”
————————
啊啊啊,看见猫猫这两个那么不容易的份上,可以求求书评和小礼物咩qAq
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