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我抱拳出来,老前辈跟我一起出来,陪我一起走出来。
神医看我们走远了,关上房门,我叫上他俩,一起往回走。
走到路口,老前辈也要回自己那里,我跟前辈告别,跟他说:“前辈如果走到瑞丽,我一定好好陪你几天,今天的事情多亏老前辈了,不过我有两个疑问,一个是您说他不会医术,二是你们不但认识,还有有渊源,前辈,您没跟我们说实话啊。”
老前辈又大笑:“你小子有心了,的确,关于老三的事情我没说明白,这样吧,现在天太晚了,你们下山也不太安全,如果看得起我老人家,到我那里住一宿,明天再走,我跟你聊聊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觉得也是,这么晚了走山路不好走不说,走下去也就天亮了,接着再开车人肯定受不了。
老前辈这个人虽然有点古怪,其实是个好人,从他出手制服那几个杀手就能看出来。
我说:“那就打扰了,能跟前辈聊聊天,那是有莫大的荣幸!”
我们跟着前辈往后山走,大概走了走一里多路,走到一片开阔地,这里跟神医那里不同,这有一个一条溪水,落差很大的那种,能听到很响的水声。
走近了才发现,这里哪里是什么开阔地,之所以看得这么清楚,是泛着白光的一潭水,想必是从那条小溪里留下来,在平坦的地方存了下来。
同样有两间草屋,在水边。
他先进去点着灯,是一个大海碗,有一碗灯油,边上有一条粗壮的灯芯,点着后散射出浑黄的光,不过,还是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比在黑暗中强多了。
前辈指着靠墙那里的一块空地说:“在那里支两块门板,我这现成的铺盖,你们几个在这凑合一宿,现在下山不安全,不说别的,光是野猪拦路你们就不敢走。”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山里野猪多,不怕人,被它伤到也是致命的。
我说:“谢谢前辈,我们年轻人好将就,铺不铺门板没关系,拿铺盖铺开就行。”
前辈也没坚持,从柜子上拿了一床被子床单给我们,文四强接过来去收拾。
他这个房子本来就是铺的木板,反正是凑合,能闭一会儿眼睛已经很好了。
比起我俩在蛇洞里熬的那一宿,不知强多少倍。
他俩在收拾,前辈示意我坐到房间里一个木墩子上,跟我说:“我跟你聊聊我这个邻居。”
我的确有点好奇,两个人住在这深山老林,与世隔绝,肯定有传奇故事。
他点了一支自己卷的烟叶,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你听我旱他老三,其实他是有我师兄弟,我排老大,他行三,我俩师出同门,都是道家衡派第十三代传人,师父仙逝后我俩被同门排挤,先后来到这里。”
他顿了一下,看着我说:“你一定感到奇怪,我们既然是同门,又同时被同门排挤,应该是统一战线才对,怎么会在外边跟你讲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