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辉哥送了进去,就算还有他的余党在外面,没有了辉哥的指令,估计也不会轻举妄动,我们的日子暂时还是安稳的,只是不知后面,谁又会冒出来,至少我知道的,太子爷他爹南城康公,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先不想这些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洗澡睡个安稳觉,这些天在狼窝,精神高度紧张,加上昨天先是跟三个大汉肉搏,后来又差点被激流冲走,接着又跟黑衣人过招,一天一夜下来,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洗澡躺下睡觉。
刚才在警局的时候,警局里的医护人员给我手臂的伤口清创消毒,还给缝了几针,宋先生执意让我去医院再做处理,我笑笑说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无奈,医生只得给我一些消炎药,还给我打了预防破伤风的针。
处理的时候才发现,伤口只在肱二头肌那里有一条十厘米长的口子,也不深,就是真皮下去了一点点。当时血流下来把整个手臂都染红了,以为划开了很长,加上疼痛,整个手臂都觉得受了伤。
我特意让医生给我包了一层防水布,这些东西医院都不一定有,可是警局有,他们跟医院性质不一样,往往处理突发事件,这种防水物料是必不可缺的。
可能是有点早,商厦还没开门,我让文四强去给我打包了一些吃的,我自己去员工通道上楼,让他去医院陪阿北,我有事再打电话给他。
我坐员工电梯到了静蕾办公室的楼层,走出电梯一片黑暗,看来我真的来早了,估计静蕾也不一定来。
她房间是密码锁,我拧了几下就打开了。这里说一下,过去的密码锁不是现在这种芯片的,是机械的,外边一个旋钮,有许多刻度,类似老式保险柜那种密码锁。
我悄悄的进去,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也说不好,可能就是个惊吓。
你想房间里一堆破衣烂衫的黑衣服,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我又没通知她回来,看到还不把魂给吓跑了。
我进屋,把灯打开,还是那个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顿时觉得全那么亲切,身心也一下子放松下来,走进洗澡间,先打开阀门放水,顺手把这身酸臭还带着血腥味的黑衣服扒下来。
我找了一个衣服袋子,把这些一股脑的塞进去放到垃圾桶旁边,这里有我换洗的衣服,等会儿直接换上就行。
瑞丽这个地区四季不分明,大多数衣服每个季节都能穿。
有的人,穿一套就能过一年,所以,光是看着装,就能认出这个人是谁。
在这里,冬天也觉不到有多冷,夏天也不会太热,一年只有两季,雨季和旱季,至于大江以北的四季分明,这里完全没有概念。
大东北的冰天雪地,在我们这里的人眼里,简直是童话里的场景,想像都想像不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在浴缸里放着热水,先在淋浴下冲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要不这一身泥巴混着血痂,还不把水给染成一池子泥巴汤。
好多天都没有认真的洗澡,在对面条件简陋,也就是简单的冲洗而已,身上的估计都结了一层膜,得用使劲儿的搓洗才能洗干净。
我打了好几遍浴液,才觉得身上清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