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是他们的亲朋好友……他们此生再也见不到彼此,就悲从心来。
鲨族曾经最睿智的智者,也是他们最敬爱,最信任的族长,没想到狠起心来,比谁都狠。
居然,为了能使鱼祖脱困,献祭了整个部落啊!他就不怕被兽神发现,降下天劫吗?这种行为,实在是太疯狂了,他们一点都不能理解。
于是,某一个情绪激愤的鱼人站了起来,他激动道:“我们是被兽神抛弃的种族,只有你这种异想天开之人,才会想着逆天改命。你觉得牺牲我们鲨族,鱼祖就能突破封印吗?我告诉你,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兽神不会原谅我们的!”
河老却不理会这些毫无意义的无能狂怒。事实上,他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是,这属于鲨族部落的最高秘辛,在没有成功之前,他谁也不能透露。
于是河老自动过滤了这些谴责的声音,他冷漠的盯着发析,淡声道:“你之所以竞选不上族长之位,是你一意孤行,从不听从劝慰的结果。实力并不代表全部,即便你手段通天,但这并不能代表着你能带领着部落走向巅峰。我没有想到你在这水牢之中反思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明白,甚至还入了魔障。”
“我呸!”发析的儿子发意第一个跳了出来,他一口痰吐在了河老的脸上,“还带领着部落走向巅峰?族人都被你杀的杀,祭祀的祭祀,你还有什么脸皮跟我们扯什么巅峰?
所谓的巅峰,就是变成一座死城吗?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阴险狡诈之徒了,整天戴着温和有礼的‘智者’面具你累不累?可恨族人们还信你,服你,宁愿去赴死……”说着,豆大的泪水从发意血红色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河老深吸了一口气,他忍住了心里的烦躁,沉声道:“我并不是来找你们逞威的,告诉我,发意的魂器去哪了?”
发意的脸瞬间爆红,谁都知道,这是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的反应。
但他的母亲却把他牢牢的护在了身后,她不想儿子再去激怒族长了,族长现在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于是发意的母亲含泪祈求道:“我儿子的魂器一直都在体内,从未出鞘过……族长大人,求您不要以这种理由来伤害我的儿子。他的肉身境界已经跌落至四品了,魂器是万万不可能离体兴风作浪的。”
河老定睛一看,果然,发意的境界跌落得厉害,根本不可能驱使得动那把破铜烂铁。
那究竟是谁?
难道……
想到什么,河老的脸色岂止是发黑,简直是直接结冰了。
他没想到,花虱今天才跟他提起那个人类,他就出来兴风作浪了。早知如此,就应该把他的尸骨挫骨扬灰,而不是扔进天池水里喂虱虫。
看来,花虱说的没错那个人类真的很特别,被腐蚀成了一具枯骨居然还没死!
一想到,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类带走了他选择的‘送信人’,河老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在脱离他的掌控,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着。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去找花虱一起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