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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荡荡地单手调整了一下裤头，肖言调整到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位后，才说。“不硬你还要担忧了，不是吗？”

    “啧。”忍不住又提醒了一下肖言该有的高冷人设，顾雅萱顿了一下，说。“那我说点什么，给点时间你降旗吧。”

    肖言一哂。

    “顾太太和顾先生非常疼爱顾小姐和顾少爷，”顾雅萱轻轻地说。“因为疼爱，所以他们希望他们能在他们所希翼那般成长，他们将一切他们认为是最好的东西全数放他们身上。甚至如果他们没按照他们所想的去做，就变成了他们心中惊世骇俗的脱离正轨行为。他们不允许有这样的意外存在，他们只要一对完美的儿女。”

    这一堆绕口令般的他们，让肖言略略一愣，但不难明白。

    “因为是完美的，所以所有事情都必须要完美进行，甚至连身上一点伤痕都不可以有，若发现有伤痕，即使只是小小的淤青，他们都会心疼到看不过眼。”顾雅萱侧过头看向肖言，含笑说。“所以，肖先生，刚刚你好像留了吻痕啊……”

    “啊。估计他们会心疼到吃不下饭。”肖言没看顾雅萱，勾了勾嘴角说。

    “嗯，对。不过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迹。”顾雅萱伸出食指，若有似乎地描绘着肖言的侧脸。

    “那要不要我在你脚下撒泡尿？”肖言一手抓住她作怪的食指，往自己胸膛上放着。

    “靠！……噗……”先是想骂几句，但又忍不住傻笑出声，顾雅萱深吸几口气才平稳下来，她无神地盯着肖言握住自己的手，继续说。“因为一点伤痕都不允许落下，顾小姐和顾少爷连体检都不允许被抽血，就怕有针孔会留下一个小红点的痕迹。一直到顾少爷暑假快放假的前几天，出了一次交通意外。”

    似乎感觉到顾雅萱准备要说什么，肖言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伤势不算厉害，只是因为大腿的大动脉被刮到了，需要输血，而刚好顾先生和顾太太都是鲜有的熊猫血……”顾雅萱不知为何扯出了一抹鄙夷的微笑。“当天顾先生没在国内，出差。顾太太刚来经期，不能抽血，情况危急下，只能把还在期末考试的顾小姐接到医院去……”

    不敢回头去看顾雅萱，肖言知道每个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伤痕，而顾雅萱心里的伤痕不管有多少，但打开的那口子，是从她被发现不是顾家孩子那刻起的。顾雅萱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今她淡淡地跟肖言说着，可不难听出她声调带着颤抖。

    “顾家人一向都是行动派，发现不对劲，只花了三个星期时间，就把十七年前医院的乌龙给弄清了。顾家人最不愿意提的，就是顾小姐出生那年发生的事情，因为顾爷爷欠债，导致全家族的人一起躲起来。躲到了有肖先生的这个地方，没多久顾小姐就出生了。不知道顾小姐是否带着幸运出生，顾小姐还不足月，顾爷爷的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大手一挥，把顾爷爷欠的债都还了，并给了一笔资金顾先生重起炉灶，全权代理了那位爷爷在国内的香水制造和销售。”

    想了一下，肖言还是问出口：“那位爷爷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不带任何目的的救赎，世界上，谁都没那么无私的。

    “顾先生是他的儿子。”

    淡淡一句话，略过了上一辈子人的所有恩怨情仇，顾雅萱的话伴着秋风吹散在小溪上，溪水面上起着微微的粼纹。

    “顾家还是行动派，不花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