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颖仿佛就在等宫羽说话,于是很快地围坐过来。
“张誉,你有疑问,我为何与你师父如此熟悉?这个疑问以后你师父会告诉你。这里最有话想说的应该是唐弼和任颖你们二人。”
唐弼和任颖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眼张誉和高三,却不说话只等着宫羽继续往下说。
“唐弼你是唐门的,现在当家的唐烜你一定知道,你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为了掩饰身份,你心里想杀了我们三人,但你担心杀不了我。我给你个承诺,你在这里的事,我离开这里时就会忘记。张誉,你们也不要为难他,我与他师父是至交。小道士,你也承诺下来。”
张誉听得已经说道:“我是必不会说的。”
宫羽最后笑着对任颖说道:“老板娘,你觉得这样如何?”
任颖款款地施礼后,轻声道:“多谢各位了。”
“那就把解药拿出来吧。”宫羽随后的这句话,把高三和张誉吓得背脊就是一麻。
唐弼也有些不解地看着宫羽,随后又看向任颖。
任颖脸上露出浅笑,依然拿起身旁的酒壶给大家续着酒,嘴里却责怪地说道:“这位客官,你们方才中的毒,道长不是已经给你们解了吗?现在再提起来,倒觉得我们夫妻二人做得不对了。”
“方才的都是解了,现在的毒还没有解。”宫羽端起身前的热酒小喝了一口后说道。
任颖听得宫羽所言,心中大悍,这位公子是如何知道自己下了毒?自己下毒就连自己的相公唐弼都不知道。而且这毒无色无味,现在也还没有被自己诱发。
宫羽见到任颖神态有些许恍惚,便知自己所料非差。
张誉感觉了良久,却并未有任何异样。
张誉自己就是金石行家,若是自己中毒,自己必然能够觉察出来,可是现在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笑道:“这位公子,你太多虑了,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相互信任,那里还会有下毒之事。”
高三却是相信宫羽的,这就瞪着眼呵斥道:“你这个妇人,为何要这般?”说着话,已从背后握住了倚在凳上的宝剑。
任颖婉然一笑,右手从怀里抽出一方红绸,擦了擦自己的小嘴后,就放在了火炉旁,娇笑地说道:“这位客官,道长都说了,我们早已相互信任,那里还会做如此手段?”
火炉旁的红绸手绢,已被火苗点燃,红绸极易燃,待到唐弼发现快速将红绸扫到地上时,红绸已经燃了大半,灰色的烟雾早已散开。
张誉和高三就觉得眼前一黑往后就倒。唐弼也是晃了晃后,斜着倒下。
任颖的双眼却只盯着宫羽,宫羽依然只是觉得头略微恍惚了一下后,便再无任何不适。
“你为何不倒?”
“不知道。”
“你如何察觉我下了毒?”
宫羽内心道:“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刚才觉察到自己身体突然有些不适,然后又恢复了。说你下毒也只是推测而已。”
任颖看着宫羽不说话,只是眼里露着笑意。任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宫羽的对手,所以也没想要动手,而是不急不慢地端起酒壶,给宫羽面前的酒碗倒满热酒后,问道:“公子,可否放我夫妻一条生路?”
“可以。”
“何以为证?”
“不用证明,你别无选择,任颖是你本名?”
“小妇。。。人家本名。”
“你很不一般,我却想不起有与你相关的这一号人物。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他们都会死。”
“包括他?”宫羽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唐弼。
“我死了,他也不会独活。”任颖拿起酒碗向着宫羽举了举,随后一口喝下去一半。
宫羽缓缓地说道:“慕容端木你可认得?”
任颖心里狂颤,为了掩饰自己,任颖的娇笑变得更加灿烂,眼角都散发出亮星来。
“公子说的是何人?奴家未曾听过。”
宫羽笑笑道:“把他们救醒,我们这就离去,你们夫妻安心在这里过你们的日子,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只是我还是劝你们换个地方,夏夷人不算什么,那个倒在你门口的大渝人,你是要小心应付的。”
“为何?”
“不用问为何,你知道小心应付就行。这里如无太多牵挂,不如离开。”
任颖不再说话,而是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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