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离去,我明日就回沂水山脉。”
鬼七从窗户走后,冬儿关好窗户,走回时展开联想,“少夫人!高山那恶贼莫不是死了?”
坏人千年在,高山不会那么容易死,一边暗笑冬儿天真,一边把玩着茶盏,“鬼七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是他不说。”
冬儿倒抽一口冷气,“怎么可能?鬼七能说出那么多的事,又那么的担心少夫人,他怎么可能不告诉少夫人高山身在何处?”
“或许,他有他的顾虑吧!”
不放心来仪等人,睡下后花静琬又下床来,穿好衣裙,交待冬儿几句,翻上屋顶去了趟‘花记镖行’。
来朝带人带钱去投,镖行又已卖给人家,那买的主子还是京城有身份的富贵人家小姐,那花式热情得不行,只把自已当成来朝手下的镖师,好生的待着他们。
从来朝嘴里了解到这情况,花静琬放心离开。
次日中午,正喝茶,房间被人轻轻叩响。
来人不是客栈里的小二,小二会一边叩门一边唤‘客官’,望上惊讶的冬儿一眼,示意冬儿开门。
门开,走进来两人,前头的是‘女人世家’胭脂妆粉铺的刘掌柜,他手中拎着两个油纸包,后头那男人四十多岁,着土褐色绸缎棉袍,生得头大脖子短,肚大腰圆,一副富贵样,不用想,那男人是刘掌柜嘴里出来的东家。
刘掌柜哈腰,后介绍道:“姑娘!这是小人的东家安员外。”
安生那双浑浊的小眼闪闪发亮,满是猎艳的惊喜,此时已不是王妃身份,可她不容他这般的无礼放肆,浅浅勾唇,却是蔑尽苍生万物。
这女子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不容人有一点歪念,且那一笑是一种警告,她不是普通人,安生的心一颤,竟不知把双手放在何处。
花静琬把手中的茶盏优雅轻轻搁放桌面,粉唇轻启,“安员外请坐!”
安生缓过神,揖一礼,“鄙人安生!久闻姑娘大名。其实安某应该想象得到胭脂珠粉是那么的好姑娘自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却是安某怠慢失礼。”
这话说得倒还是中听,浅浅一笑,“安员外言重了,小女子早应该拜访安员外才是。”
刘掌柜把手中的两个油纸包送上些,老脸笑开花,道:“夕花姑娘!这是我们东家的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闪眼油纸包,再望向安生,“这怎么好意思?”
安生站起来揖一礼,谦虚地道“不过是些新茶而已,还望姑娘不要嫌弃才好。”
敷衍几句安生,便直言胭脂珠粉在南雁郡销售得这般的好,厂子远在大乔郡有诸多不便,想在沂县的临水村再建厂子,问安东可认识沂县的县老爷。
县与县的县令都有往来,宁县的县令偏巧与沂县的县令私交甚好,安生拍一巴掌胸口,站起来诚挚地道:“夕花姑娘!安某此来也正是想与姑娘谈谈合作事宜。姑娘要在临水村建厂没问题,手续全交给安某去办。但以后,姑娘厂子里生产出来的胭脂珠粉可不能给其他商铺,只能供应给安某的铺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