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依儿之见,当务之急是马上着人去探探四夫人与七小姐是否还活着。八夫人怎么样了。”
经依儿提醒,姬冷冰马上着个下人去看看张希与候玉死没有,又着个下人去看王香雪怎么样。
半个时辰后,两个下人先后跑回来禀报,头一个下人说在路上遇到黄大夫,黄大夫说张希与候玉没死,但情况不比候放好不到哪里去,黄大夫正赶回药房开药方以及捣拾敷伤口的药;王香雪伤势只重不轻,但幸而下手的皆是女人,没击中要害,也还活着,死不了。
依儿脸上见些许笑意,“夫人!四夫人与七小姐没死就好。这都是一家人,接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儿子尚好,张希、候玉也被巧儿带人去狠揍了,姬冷冰疑惑地道:“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依儿福福,“夫人!六夫人与十小姐依着家法偏差不大,区区那家法不会伤重到致人死,也就不说了。但四夫人与七小姐的事明显的是夫人在为五公子报仇,谈不上什么执行家法。趁着大人未到,夫人当立即着巧儿去玉栏苑与飞栏阁看望四夫人与七小姐,该安抚就安抚,该花银子就花银子,堵住她们的嘴则行。此举,也是堵住大人的嘴!保住夫人在府中的颜面与地位!”
姬冷冰不耐烦地道:“好吧好吧!如此也行。”
巧儿撅下嘴,不情愿地道:“奴不敢去,奴若是去了,那玉栏苑与飞栏阁的下人还不活撕了奴。”
姬冷冰若有所思点点头,望向依儿时嘴角突然漾起一抹笑来,“这事,非得依儿你去。一则你更能代表本夫人;二则你不曾与巧儿他们同去;三则这府中妹妹们平素都夸赞你,敬佩你,你说话她人无一不听,最是管用。”
依儿蹙着眉,大有一副招事上身的样,“这事,其实说得轻巧,也不知那四夫人与七小姐是否能与依儿、夫人所想?”
姬冷冰冷哼一声,变脸道:“如是不依不饶,就不用管了。本夫人的儿子还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如若不是念着是一家人,念着怕大人难做,本夫人才不会管她母女死活。”
依儿沉重地点下头,福福,带香儿出门。
候言没多久在候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赶过来,后跟着没找到黄大夫的候奴。
候言来到床榻前,看到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儿子被打得不成人形心痛得难以言喻,泪流满面。
没见过候放如此,候婵兴灾乐祸的暗暗高兴,却没表露出来,为表难过,为讨父亲与大娘高兴揉红了眼睛,虚假哭了几声。
候言出得内室,来到外屋。
姬冷冰倒没隐瞒,一五一十全倒与候言听。
候言听完,狠狠地瞪着姬冷冰,夫人今日是怎么啦?怎这般大的火?这般的不冷静?巧儿带人去打的可也是主子小姐。
“相公!冰儿知道错了,已经着依儿去看望四妹与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