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高庭宇已走,且就任之吧!弯弯嘴角,“恐庭宇一去得吓坏那位肖大人。”
高远情绪激动地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若那位肖大人在我哥哥的案子上问心无愧,又何必会吓坏?”
就算是真冤了又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说得也有理!”
心在滴血,话锋一转,给高远说起相府昨天发生的事,说完,笑声铃铃,好像总算是出了一口心中恶气一样的很是舒畅。
她情绪变化之快不过是瞬间,她的笑更是夸张,一抹淡淡的忧虑却有意无意的飘在她的眉眼之中。她在刻意掩饰内心的难过,高远那根悲伤的弦被触动,如江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眉峰簇起,“嫂子!十二年了,苦了你……我哥不在,就让高远与绢画陪着你!”
来世吧!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哑然一笑,“对了,你给说说,可给嫂子添一个两个小侄儿小侄女?”
高远双颊一热,讪讪地道:“回嫂子,大的男孩已十岁,我给他取名为念轩;小的女孩已五岁,娘给她取名为念琬;再小的男孩已两岁,绢画给他取名为念乔。”
这三个孩子的名是起于高轩、自己、大乔郡,难得高远有这般的心思,拭拭眼眶,“高远!我未能为你们高家做的,绢画总算是替我做了。”
两个时辰后来袭回来,出去时衣袍整洁,回来时袍子不但有明显的被抓扯皱褶,还污一角。
分别十二年,有说不完的话,来袭来到,高远才霍地醒悟来袭竟然一去就是两个时辰,心中略有不快,“来袭!你怎么一去就是这般的久?等你都等得兴头没有。”
来袭把手中拎着的食盒轻轻搁放地下,苦脸拱手道:“公子别说了,小人在帝豪酒楼遇到一个疯女子,她缠着小人不放,菜也打翻一回,不得已,小人又复付银子让那酒楼的厨子另弄。后来,若不是小人机灵,可能现在还被她缠着。”
花静琬别过头偷偷的笑着,内心惊诧不已的高远瞟见,好似明白了什么,愈加地板起脸,“你不认识人家,人家怎么会缠着你?”
“认倒是认识,但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其实谈不上,正是前日去候府时发现小人的候婵……”说起前晚的事来,来袭若是倒了大霉一般的苦丧着脸。
‘咕咕’的偷笑声传来,来袭顿时恍然大悟,委屈万分,“少夫人!你明知道那候婵在帝豪酒楼门前坐着,你还吩咐小人去买酒菜,这不是害小人吗?”
“我可没害你。倒是你害苦了我。”花静琬敛笑,瞪着来袭道:“那候婵已经连着两天到我铺子中寻你,死活认准你就是我铺子中的人,我都应付她两天了,苦不堪言,她也在外守了你两夜。”
来袭微微张了张嘴,脸庞红得犹如熟透的桃子,手足无措。
高远嗔怪地隔空指点来袭一下,“你小子走了桃花运,还怪少夫人!”
来袭表情越加不自然,嗫嚅着嘴唇说道:“还不是公子你责怪吗?才这扯出少夫人。”
高远站起来做着要拍打来袭的样子,“越来越牙尖嘴利,看我把你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