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跟你走……”阿满也在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方才□□的男人,笑了?
淳于潇和阿满面面相觑,丈二摸不着头脑。怎么亦情会是这样的反应?若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应该生气才是……
“慕亦情,你果真听得到我们的对话。因为你知道阿满不是非衣,所以在笑我们演得很烂,是不是?”淳于潇朝□□的男人吼道。
亦情睡着后都知道哪个才是非衣,这一点,谁能比得上这个男人?
或许他也很想醒来,却无能为力。若如此,非衣怎么办?
“没事的,时候一到,他就醒了,这是半师傅说的话。他还说亦情若不醒,我去拆了他毒手不医的招牌。”非衣刚好折回内室,听到淳于潇说的话。
亦情这么爱她,怎么舍得躺一辈子?
“非衣,在这一点上,我和雨墨都不如他。他把你,刻进了他的心里。”淳于潇喃喃道。
这一趟,他果然来对了。
看到非衣和亦情这样爱着,他相信,会有奇迹。
而他想见到这个奇迹发生后,才去跟他的爱情会合。或许他该想办法,让亦情提前醒来。非衣的预产期就要来了,若亦情在当天才醒,岂不是会让大家手忙脚乱?
“既然你也来了,为何不去见她一面?”淳于潇忍不住开了口,对隐身于黑暗中的男人道。
从黑暗中走出的身影,果然正是仰雨墨。
“知道她过得很好,看她自得其乐地守着亦情,我也觉得开心。不想增添她的困扰,便不去见她了。”仰雨墨说道。
“你舍得?”淳于潇专注地看着仰雨墨,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他的错觉,仰雨墨老了,颓废了,满脸胡渣。他跟前的这个男子,再不是当年那个叱诧江湖、风流邪魅的男子。仰雨墨的两鬓,已生华发,是因为非衣么?
“有舍自有得。她过得开心,我自然高兴。”仰雨墨淡淡地扫了一眼淳于潇,“你觉得我可怜?”
“是有点。自己爱的女人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换作我,我会伤心。”淳于潇笑道。
如果那个笨笨跟其他男人跑了,他想自己会把那个男人杀死,再把笨笨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