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裕亲王妃见此对一旁的二夫人耳语几句,二夫人更是带着众人离开,刚才还围着众多人的小院如今却变得异常安静,甚至周围连暗卫都不曾留下。
叶千雪就这样看着这一切,她不懂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到底当年发生了何事?
知道周围再无他人裕亲王也是痛心疾首的看着眼前的女儿,一张脸满是寒霜,“当年萱儿正是豆蔻年华,原本她该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却不想你!历皇你竟然妄想要迎娶萱儿,本王多次告知你们不可以,不可以,而你呢?你独断专行却在离开之时接到先皇密诏丢下萱儿不管,你可曾想过为何偏偏那日接到密诏?”
“你?是你与父皇联合一起阻止朕与萱儿?”历皇似乎是不想回忆那痛苦的记忆,曾经那份记忆当真要让他痛心疾首。
裕亲王却是愤恨的瞪着他,“拆散?如若不是你为了皇位回去争夺,谁能拆散你们?更何况本王早就说过你们不合适,而你呢?你却要给萱儿加注痛苦,你可知她临走之时是带着痛苦离去的?”
“朕……”历皇也是有些情绪低沉,“当年确实是朕的错,是朕丢弃了萱儿,但是朕得到皇位之后就回来找寻萱儿,那时的萱儿却失踪不见,直到一年后她再回来却要下嫁给叶尚林那个小人,朕如何能容忍?如何可以容忍?”
“哼!这就要问问金皇了,当年萱儿离家出走意外坠崖失忆,你们就是在她失忆时候相遇的,一年的相处你呢?你不是也一样为了皇位丢弃她迎娶了那个能让你成为皇帝的皇后?不是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们现在还来如何?现在你们都已经达到人生巅峰却想起萱儿?”裕亲王说这些话的时候满满都是杀气,如若可以他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唯有如此才让他觉得解气。
金皇却是趁着此刻大吼一声,“不!朕没有丢下萱儿,朕当年与萱儿约定好一起离开金国去一处山间过那男耕女织的日子,却不想萱儿离开更是要下嫁给叶尚林,甚至不愿再见朕一面,她更是残忍的告诉朕那一年的相处都是假的,是假的,她喜欢之人竟然是叶尚林?竟然是一个一文不名之人?”
曾经那段记忆可以说是金皇至今为止最最痛苦的记忆,他付出全部给予的女子却根本不爱他?根本对他毫无意思?
如此打击谁能承受?谁又可以接受?
就在众人讨论那些陈年旧事之时忧尘却是大喊一声,“不能等了,不管原先事情如何,今日如若找不到千雪亲生父亲的心尖血,师姐必死无疑,她必然会死!”
“什么?要心尖血?叶尚林已死去哪里找?尸体如何?还可以取血吗?”历皇几乎吓得一惊,刚才他半路才来对于之前的话没有听清楚,他只知道需要心尖血却不想竟然还有如此苛刻的要求。
萱儿,他的萱儿难道要就此死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