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在天一基金和华夏本土企业竟争中,帮助天一基金打击华夏企业,甚至不惜制造冤案,把华夏企业负责人严刑审讯,为天一基金在华夏的非法商业活动做帮凶,从中获取天一基金的高额金钱回报,并利用天一基金,姫晨把他的儿子送出国,在美利坚国留学,其实就是为了洗白自己从天一基金那里获得的巨额赃款,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姫晨很狡猾,他并没有把他从天一基金处得到的非法收入存在华夏国内的银行里,而是让他的儿子在美利坚国的银行建立了一个帐号,所有非法所得直接进入儿子在美利坚国的帐号,自己和妻子就全靠工资生活。
这样一来,任凭上级怎么查,他姫晨在经济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表面成为了一个好官,清官,再加上在京城有自己的父亲和岳父打点提携,姫晨的仕途一帆风顺,从一个小县城的治安局长,一路晋升成为沪市治安局长。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倒霉在王贵这个王八蛋身上,现在被龙组掌握了证据,一旦龙组介入的案子,并定性之后,自己以后想要一个自由之身都成奢望了,虽然自己的父亲和岳父在京城曾经也是高官,可是退休之前级别都和林吉华相差甚远,现在退休了,在家养老,就说不上什么话了,更别谈替自己说情了。
姫晨彻底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任凭龙组成员给他戴上手铐。
姫晨的妻子在卧室听到客厅的动静,她打开卧室门,走到客厅一见这里的情况,惊叫一声,瘫倒在地。
两名龙组女性成员走过去,抓住她的双腕,带上手铐,同时,秦镇武向她宣读了逮捕令后,命令把夫妻俩人押到楼下的车里,返回沪市龙组驻地,并开始搜查和封存姫晨这所住处。
和林吉华集团犯事以后的情况一样,拔出萝卜带出泥,沪市不断有官员被牵扯调查带走。
沪市市首王书林一个头两个大,他今天从早上六点钟来到市府自己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就不停地向他汇报,谁被带走了,谁又被调查了,而且,那些金融界的人也都打电话,质问为什么把天一基金在华夏沪市的办公楼给封了,并且带走了那里的全部高管,他们要王书林给他们一个说法,如若不然,他们就把在沪市的投资全部撤出,并且他们威胁会让天一基金在华夏国所控股的企业全部停工停产,包括他们自己所控股的企业。
王书林知道,这又是一次京城和龙组的联合行动,自己虽然级别很高,但最终还是沪市的市首,有些东西他还是接触不到的。
王书林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向高层打电话求援,一边安抚着那些金融界的人。
可高层给他的答复则是那些金融界的人要是撤资就让他们撤资,他们要停工停产都可以,但是他们人得留在沪市,留在华夏,若是跑了一个,他王书林的官也做到头了,甚至最后连个什么级别都没有就回家养老。
王书林接到高层的答复后,心中大定,他把那些闹的最欢的金融界人士叫到沪市市府的会议室,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些闹腾的金融界人士,几乎全都是各个国外的财团、基金、银行和企业在华夏的代言人,他们天真的以为,凭他们所掌握的财富,在华夏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影响华夏国的经济政策,可他们还是不了解华夏国的行政环境和管理体制,最终倒在了他们无知和狂妄,自以为是的认知里,尸骨无存。
王书林刚准备要去见一见这些金融界人士,自己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电话响了起来,王书林接起电话,在双方互告身份之后,电话里传来的信息让他坐立难安。
电话是京城高层负责官员违法乱纪调查的领导打的,内容是高层成立了一个联合调查组,今天进驻沪市,整顿沪市行政体系和沪市金融市场,让王书林配合调查组,做好调查组在沪市各方面的协调工作,并说明华夏国对待那些外资控股企业停工停产的应对之法。
王书林这时候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高层的信任,他的仕途就此为止了,想要有个体面的退休生活,他得全力配合调查组,整顿沪市官场和金融市场。
王书林恼了,自己所管理的沪市,出现了这种情况,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书林马上做出安排,做好迎接调查组的到来,并且自己要亲自去机场迎接调查组。
王书林来到会议室,看到里面那些金融界人士抽着天价的雪茄,喝着昂贵的咖啡,摆着六亲不认的姿态,让王书林心中生出厌恶的感觉,他心中想到发泄一下自己情绪的对象有了。
看着黑着脸,满脸怒容的王书林,那些金融界人士掐灭了雪茄,放下咖啡,停止说笑,看着王书林,他们想看看,王书林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据我们华夏国高层反馈给我们沪市的通报来看,你们已经开始了让你们所控股华夏境内的企业,停工停产,让工人失业,恭喜你们,你们所控股的企业将会被以一分华夏币的价钱被收购,你们中要是有人没有违法乱纪的,会被强行驱逐出境,有违法犯罪的,将会受到华夏国法律的严惩,所有以各位,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能在这里接受调查。”
说完,王书林在这群人懵圈错愕的眼神中,走出会议室。
直到王书林的身影消失不见,会议室冲进来一队治安局人员后,会议室大门关闭,这些金融界人士才反应过来,他们大吼大叫着,说什么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没有人权,独断专行等等。
有人要打电话,向外界通报情况,被治安局人员粗暴地夺过手机,胖揍一顿以后,这些人老实了,他们是商人,自古以来,在华夏国的任何朝代,商人始终是斗不过官府的,商人只能是官府的附庸品。
王书林出了会议室,心情稍稍有所好转,他坐上汽车,带上自己的秘书和警卫人员,向沪市机场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