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肯定是谣言!”李依依忿忿道。
“即便是······是陈主簿不能人道,莺语台的花魁也断然没有将堂堂官员给打进水里的理由,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这个···很重要吗?”
杜二娘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能理解这些晚辈们的想法了。
“即便不是那东西的原因,能让人家紫英姑娘发那么大的火,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是那位陈主簿在床上喜欢玩些紫英姑娘受不了的花样······”
李依依闻言,脸蛋上迅速飞上了一抹霞色,宛若晚霞般艳丽诱人。
只听李依依小声嘟囔道:“陈大人十年寒窗苦读,吃了那么的年的苦,压抑的太厉害了,那样发泄一下也没什么······”
杜二娘差点一个平地趔趄,扶住桌角,杜二娘瞪大了眼睛望着李依依。
摆了摆手,杜二娘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神色郑重的说道:“我不管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旁人知道的是你李依依姑娘和西秦的那位王大人相知相交,明白吗?只有这样,王大人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你的房间而不被其他人怀疑。”
红晕退下,李依依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痛苦,默然不语的点了点头。
见李依依如此,杜二娘也不免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一些往事,叹了口气。
“行了,我去外面看看,免得那些追着你来的京城公子哥为了争你闹出事来。”
杜二娘离开之后露儿便闪进了屋内,见李依依兴致缺缺,还以为是杜二娘将李依依说了一通,当即愤怒的张牙舞爪起来。
“姑娘,杜妈妈骂你了?太不像话了,我们是京城花月楼的,又不是她宣城花月楼的,凭什么说姑娘你,我去找她理论理论!”
“好了,不是杜妈妈。”
李依依抓着露儿的胳膊,将头靠在了她的胳膊上,这才感觉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
······
“恭喜陈兄了,这首小令一出,今日的榜一就该是陈兄了。”
二楼的一间包间内,一人向身旁的紫袍同伴笑着祝贺,只是那笑意看起来却有些勉强。
“哈哈,拙作而已,王兄高抬了。”
紫袍公子笑哈哈的拱手谦虚,神色诚恳真挚。
这却让包间内的其他人十分鄙夷,大家都是花钱买的诗,看在你们陈家的面子上恭维一下你还当真。
没去理会同伴们的心情,紫袍陈公子心想这一千两银子还真是没花错。
值了!
不能一亲李琳琳姑娘的芳泽,尝一尝李依依姑娘也是不错的。
见场面已经到了高潮,一直没有动静的王济终于唤人拿来了笔墨。
“这位爷,小的虽然不懂这些诗啊词啊的,但是大家都说刚才那位紫袍公子的词很不错,该是今日第一,您确定要写吗?”
见王济也是人到中年了,担心王济被小辈比下去伤了自尊,拿来笔墨的小厮好心的提醒道。
毕竟按照规矩每一首写出来的诗词都是要由专人在花月楼中大声颂唱的,以供大家评判。
已经有珠玉在前,很多人担心丢脸都已经不敢提笔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