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改错字,要来不及了,先发个防盗的,马上改完。)
大块头明不知道“人要是倒霉,连喝水都会塞牙”这句话的可性度有多高,反正他现在就挺倒霉的!
要不然,被成子一脚踹出去,用哪里支撑身子不好?为什么偏偏好巧不巧的指尖一歪,正好使得自己受了伤的大拇指撑在地上,稳住了整个身子?!
兽人界可没有指甲剪这么高档的东西,一般指甲长到特定的长度,就会自行断裂的,大块头明脚上的大拇指甲恰好处在快要断裂又没有断裂的时候,这么一压就如同用他的指甲和拇指做了一个简易的翘板,垫在拇指上的指甲盖,用血肉相连的那一端翘起了他满身的沉重分量!
小小的指甲盖哪里能承受的起这么大的重量,原本就被刀尖挑破了的指甲盖随着弱不可闻的声响,从大拇指上撕裂了一大半下来,鲜血顺着残留的部分溢出,大块头明趴着的地上,没一会儿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迹。
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疼的大块头明呲牙咧嘴,再也忍不住了,他翻着大白眼的惨叫出声。
之间在绝命崖的时候,打算杀害苏芷的白隼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白隼的指甲盖是一下就被撕掉的,那分离的过程比大块头明痛快多了。
白隼也痛,但他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大块头明,要是用扒兔子皮来做比喻,从而对比一下他们两个之间区别的话,那相当于一个是“刺啦”一声就将兔子皮干净利索的撕扯了下来,而另一个不仅用刀子从皮肉上隔了个大口子,并且撕扯下来的兔子皮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碎肉。
所以说,哪一个更疼一些,都不用特意的观察他们的神情变化,就能判断出来了。
成子也没想到自己一脚下去会让往常大大咧咧、皮糙肉厚的大块头明变成如今的这副惨状,他一时愣神,呆呆的看着哀嚎的大块头明,竟然忘记把他扶起来了。
大块头明被踢开了,门口原先被堵着的通道也就空出来了,刚刚还着急的想要先帮尺子接骨疗伤后再来查看大块头明伤势的阿扎,这会儿看着大块头明血流不止的情况,却突然犯了难。
他左右为难的在尺子和大块头明的身上看来看去,不知道该先帮哪一个治疗伤势好了。想了半天,急的团团转的阿扎干脆身子一蹲,决定先把大块头明扶到屋子里去,再帮尺子治疗鼻子。
阿扎有了行动,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的苏芷以及呆愣的成子总算神魂回窍,成子大跨步走到大块头明的身前,他揪着阿扎的后领子,一把将他揪开后,顶替了阿扎刚刚的位置,改扶为背,背着大块头朝着屋内跑去。
成子在前,阿扎在后,为两个伤员治疗的事情总算有条不紊的进行起来,苏芷松了一口气,心底的歉意终于好受了许多。
在罪魁祸首的石刀上望了一眼,苏芷感慨事态无常的偷偷叹息了一声,她走进屋子,把门合在了一起,安静的立在石榻的一边,注视着躺在石榻上的尺子和大块头明在阿扎灵巧的双手下,伤口慢慢被涂了药的干净兽皮所包扎。
原本她只是想让大块头明脚上受伤,不方便再扛着尺子离开,从而将他们三个人留在眼前的屋子里,哪曾想剧情展开的太快,从石刀坠落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故事就开始突破剧本的发展了。
眼看阿扎只顾着小心翼翼的为尺子接骨,给大块头明擦拭完伤口后,就顾不上搭理他了,苏芷询问了阿扎一声后,主动在大块头明坑坑洼洼的拇指上涂满了绿脓草捣碎后形成的汁液。
除去手忙脚乱却一点活计都干不了的成子外,有了苏芷的帮忙和阿玛的忙前忙后,尺子最先被包扎妥当了,阿扎抬起胳膊擦了擦鬓角的汗珠,他眨了眨长时间处在油灯的照射下,有些模糊的眼睛,转身帮涂满了绿脓汁的大块头明,绑上了厚厚的兽皮。
“好了,让他们两个好好的在石榻上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看着大块头明脚趾上绑好的那个蝴蝶结,阿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成子哥,这段时间千万别让他们的伤口沾水,不然要是发炎了,会发烧的。”
发炎发烧,对于鲜少能遇到巫镰和阿扎这样真才实学的巫医来说的兽人界,是死亡率极高的两个原因,一听阿扎这么说,成子顿时挺直了腰板,把个头不大能力却不小的阿扎的吩咐牢牢的记在心头,他同阿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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