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若愿意挣点小钱就去摘,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人。”
钱亦绣也是这个意思,现在已经有了些家底,也不想去打小钱的主意。再说她也不敢去县城卖唱了,光卖花,实在赚不了多少钱。
钱三贵喝完药后,众人才各自回屋歇息。
上了床,钱亦绣看着小娘亲缝满补丁的中衣,白色已经洗成黄色了,白补丁上还缝了几块黑补丁。即使是穿着这样的破衣裳,小娘亲也不愿意穿丫头穿过的新衣裳。看来那种上下尊卑的等级观念已经深深地烙入了她的心底,即使傻了还在惯性地坚守着。
小娘亲裹在麻袋一样的衣裳里,虽能遮挡些美丽的容颜,那也是暴殄天物啊。等以后自己挣多钱了,给小娘亲多买几套好衣裳,她直觉小娘亲应该很爱美。
小正太知道自己要上学了,激动不已。娘亲妹妹都上床了,他还在看一本旧书。家里平时不许点油灯,小正太拿着书凑在窗边借着星光看。
钱亦绣劝道,“哥哥,以后有的是时间发奋苦读,现在莫把眼睛看坏了。”
小正太这才上了床。隔着小娘亲还抬头念叨着,“以后妹妹不要再去城里唱歌了,危险……妹妹长的俊俏,坏人看到了要打坏主意……没有哥哥的陪伴,最好不要出村子……”
声音越来越弱,然后脑袋落在枕头上睡着了。
听到小娘亲和小哥哥传来酣声,钱亦绣还是有些睡不着。她激动,跟张家算是拉上关系了,以后还要多去刷刷存在感。等有些东西到手后,可以卖给他家,或者能通过他家卖给别家。别人家她都不算放心,见小财不起贪念的人多,但看见值大价钱的东西,又是出自她这种爆弱的家庭,不起贪念的人可是不多。
而张仲昆既精明,又不失厚道,是绝对的正人君子,这是她通过两年多观察得出的结论。
又想到张仲昆曾经说过京城的一位贵公子每年都要来找他施针治病,好像那人得的是“马痫”。马痫是六痫之一,也就是后世说的癫痫。
那位贵公子在他和一个老和尚的联手治疗下,把病情控制得非常好,三岁以后就从来没有再犯过,以至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有这种病。
听那两个公鸭嗓子的口音,都是京城人士,不会他们其中之一就是那个得了马痫的贵公子吧?不论是仪表堂堂的梁公子,还是丰神俊郎的宋公子,哪个得了这种病都是可惜了,这种病在前世都根治不了。
不过,又听张仲昆曾经说过相传有种神药蛇蔓菊能根治六痫病。只不过,蛇蔓菊这种药只在他家老祖宗传下来的手札中记了一笔。那神药谁都没见过,包括他家老祖宗。他家老祖宗也是在一本早已失传的古医书上看到过,所以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种神药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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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闲来无事?的香囊,谢谢赫拉@芊琳的荷包,谢谢亲的支持和推荐。这两天清泉身体有些不适,又忙,好在有点存稿,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