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俞子淳从哪方面入手的,都不能把最正确的想法注入到瑞娴的观念里,这个女人偏执的程度已经严重到了不能想象。
俞子淳甚至考虑着,要不要告诉路盛言,提醒他小心一点,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也会认为是别人欠她的。
戴苒直到很晚才回家,刚一到家就被满屋子的烟雾给熏得呛了几口。
“邬天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屋子里抽烟吗?”戴苒生气地朝门内走去。
而一明一暗的火星下,邬天骆像是没有听到戴苒的话一样,仍旧在不停地制造烟雾。
戴苒实在是受不了了,捏着鼻子冲到屋里,赶紧把排风扇打开,自己躲到阳台,这才舒服了一点。
这要是在白天,肯定会被认为屋子里着火了。
“你一个人在屋里发什么疯?”烟雾散的差不多之后,她不高兴地朝邬天骆走去。
而后者仍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停止抽烟的动作,不说话,也不动,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看到这个样子的邬天骆,戴苒有点害怕。这个男人,即使是在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
这是不是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呢?
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邬天骆打算一直这个样子下去,就让他一个人忧郁好了。她明天还要上班呢?该洗洗睡了。
直到听到洗手间关门的声音,邬天骆才抬起头,满眼的血丝和紧绷的脸,让他整个人显得阴沉骇人。
洗手间的门被蛮力打开,戴苒惊慌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邬天骆,这人又发什么疯?
“邬天骆,你要干什么?”她惊慌地扯过浴巾,把身体牢牢围住。
邬天骆的表情在晦暗的灯光中显得阴森骇人,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前者突然发力,一个箭步冲到戴苒面前,不由分说快速把她扔上肩膀。
戴苒既惊慌又害怕,她不想再一次发生无可挽回的事情。
一阵天旋地转,戴苒头朝下,双手双脚狠狠地踢打着身下强壮的躯体。
邬天骆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样,无论戴苒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她狠狠一口咬在邬天骆的肩膀上,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腥咸,“邬天骆,冷静下来……”
话没说完,她就被一股大力扔到了床上,还未等她爬起来,高大的身躯便已经覆了上来,浴巾因为挣扎的缘故,早就散开了,可怜兮兮地在床底下躺着。
戴苒惊慌地看着邬天骆,这个样子的邬天骆,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冷血、无情简直就像个魔鬼一样。
邬天骆对着戴苒的锁骨一阵啃咬,力气大到甚至已经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血红的牙印。
而戴苒早已经害怕到忘了挣扎,只剩下瑟瑟地颤抖。
灯光下洁白的女体,带着诱人犯罪的气息,充满了占有欲和控制欲的邬天骆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战利品。没有什么比征服自己的女人,更加有成就感。
邬天骆一路向下,就在即将碰触到令戴苒羞耻的地带时,头上传来她冷冷的声音:“你打算侵犯我吗?”
邬天骆像是被雷狠狠劈中一样,看着身下不住颤抖的戴苒,他最爱的女人,他的妻子,正用一种痛恨地眼神看着他,他不禁一阵心惊。
即使是戴苒嚷嚷着要让他放过她的时候,也没有用这种眼神看他。
这种眼神,是清晰的痛恨。仿佛能传到内心深处一样,他甚至能感应到,如果他今天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这个女人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顿了片刻,他赶紧拿起地上的浴巾盖在女人身上,用颤抖的几乎祈求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戴苒我疯了,我看到你和路盛言父子一起逛超市的时候就疯了,你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我就像个空气,随时都能被你忘掉。你原谅我吧,戴苒!”
邬天骆趴在戴苒的颈间,一直低头说着对不起。
戴苒在听到邬天骆说他去公司接她的时候,心里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只不过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也会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这种感觉,肯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戴苒就用这个姿势睡过去了,邬天骆才慢慢翻身,动作轻柔地给女人擦起头发。
笨拙的动作,和小心翼翼的态度,没有人会相信这个翻手间就能获得百万财富的男人会第一次这么小心地对待一件事情。
戴苒本来就是大病初愈,然后今天又忙了一天,早已经睡得人事不知,即使是中间邬天骆不小心揪断了她几根头发,仍旧只是眉头一皱,并没有醒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真心对你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邬天骆。”近乎虔诚的吻着即使是熟睡中仍然皱着眉头的女人,他保证不会让他的女人再受到一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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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娴发脾气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而且满院子的蔷薇花都被狠狠地齐根剪断。正是蔷薇花盛开的季节,大片的蔷薇花,就像是被暴风雪摧残过一样。
俞子淳只不过去和朋友谈点事情,没想到回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这个样子。
连日应付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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