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开门进去的意思。
常生道:“关着呢!放心吧侯爷,此人身上受过重伤,据说还昏迷了两个月之久,前段时间刚醒。这厢房坚实得很,窗户也都被封上了。他就是有绝世武功,凭那走三步都要换口气的身子是逃不出去的。”
嬴国闻言蹙眉。
心中暗道:早知如此就不该离京两年,现在身边连个洞悉敏觉的人都没有。
逐叹了口气道:“候府之大,我自然不担心他逃不逃得出去。”
此话一落,常生便愣住了。
抓回来,不就是想关着么?
既然关着,不就是想办法不让他逃么?
嬴国瞅了瞅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是悟不出来了,因道:“他能不能逃走固然重要,但他的命更重要。留个死人在手上,那和让他逃了又有什么区别。”
常生更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两眼冒光地看着嬴国。
嬴无奈解释,“剑枫是什么人,现在大家都说他是齐府后人。陛下也默认了这个事实,知道这京城中出了劫人的案子,也并不准备下令追查。抓他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迫使祁王出手,不管他以什么样的方式寻人,一旦出手了,那就意味着和陛下对着干,说难听了就是在皇帝头上动土......”
说到这里,常生恍然大悟。
“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好好锦衣玉食地命人伺候他,绝不让他有半分差池,一定让他好好活着。只有他活着,祁王才会出手相救。”常生说完自己得意一笑。
嬴国念他还有点脑子,心中的厌恶也少了几分。
逐冲点点头,径自往书房去了。
常生见嬴国离开,想着刚才的话,忙进了厢房,仔细将端坐的剑枫给审视了一边,又将房间里面所有带菱角的硬物件通通撤走。
只留一张软软的床铺,还有出恭的木桶。
完了又让下人准备了好些吃的送进来,临走时对呆若木鸡的剑枫道:“好好吃饭,别不识好歹。”
坐在书房里的嬴国久久不能静下心来。
心中盘算着如何让祁王出手,以什么样的方式逼他出手,能起到最好的效果,最后将他一拍到底,永无再起之日。
正想着,心中闪过令人恐慌的念头。
如今势力雄厚的祁王,他所得的地位真的就只是巧合。而凌王,轩王,废太子,以及这几个皇子的党羽,他们难道也都只是巧合的失势落败,偏他祁王一人高高悬起。
还有轩王废腿,原因废太子和嬴谢而起。
先不说这样的结论是否属实,废太子和嬴谢真的就笨到这个程度,想害轩王,最后还留下这么严重可笑的把柄?
实在不像是废太子和嬴谢会出的纰漏。
嬴国越想,双眼眯得越细,眼角的皱纹更深。
就这段时间,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见一见他们,不管是永巷里的废太子,还是无梁殿里的皇后,还是刑部天牢里的嬴谢。
冒再大的风险,他都要和他们其中一个见一面。
这时,书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嬴国的思绪被打断,他闷声道:“进来。”
来者是一位中年女子,装着体面整洁,神情却有些抑郁,眼角还含着泪水,道:“大老爷,姬儿她寝食难安已数日,小脸都熬瘦了,得想个法子才好。”
此中年女子名为冰岚,是嬴谢的正妻(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嬴国的儿媳妇)
因嬴国膝下就一个儿子,故而当年对嬴谢的婚事特别慎重。
然偏嬴谢是个痴情种。
遇上了冰岚之后就再不愿娶二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