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心当做驴肝肺。
“渴死活该!”王茶花白了她一眼,不再理会。
庄雅婷依然对萧清扬撒娇,嚷着要水喝。
其他人均同情的看着萧清扬。
萧清扬也是绝了,淡定的瞟了她一眼,“没带。”
“你!”庄雅婷气的脸都绿了。
偏偏萧清扬好似没有看到,“我和你一样没有爬过山,哪里知道要带什么?”
言下之意,咱们两个在这山上,吃的喝的都要靠别人,最起码对别人客气点。
不过庄雅婷可没这觉悟,一路上只要看到萧清扬,离着梁茶香稍微近一些,总要借机找茬生事。
纵然萧清扬这般的好脾气,也不愿再多搭理她。
庄雅婷总算安分了,闷闷的坐在滑竿上,任由轿夫抬着上山。
众人的耳朵也清静了。
片刻之后,他们找到四五棵,野山粟树,唐方、耿庆麻溜的爬上树,戴着手套采毛粟子,往树上丢。
爬树这方面,萧清扬就不如两人利索,等到他爬上树杈,地上已被两人丢了一层。
梁茶香捡起地上,浑身长满尖刺的刺刺球,小心地掰开,刺刺球里蹦出,两粒粟红色,油光光,扁圆形的粟子。
梁茶香三人低着头,捡树上扔下来的野山粟,坐在滑竿上,百无聊赖的庄雅婷,看她们捡得有趣,也想下来凑热闹。
悲催的事情就发生了,山路不平,她的鞋跟又高又细,一脚踩下去,打了个滑……,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萧清扬无奈的叹口气,溜下树,将她扶了起来,摘掉粘在,她胳膊上的刺刺球。
“疼!”庄雅婷可怜兮兮,满是细小血孔的手掌伸到萧清扬面前。
“早就叫你不要来,偏不听,”他眉毛不可或几的抖了抖。
对其他人交代了几句,招了滑竿过来了。
“我先送你回去。”
把人直接交给素不相识的外人,尤其还是个女孩子,总是不那么让人放心。
送她回去?
庄雅婷的理解里,送她回去,自然是要把她平安送到家了,那样梁茶香就无法粘着她的表哥了,她的本意本就在此。
反正,她根本就不喜欢什么爬山,如今正中下怀,当即忘了手疼,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滑竿,欢欢喜喜地下山去了。
回到县城,萧清扬直接把庄雅婷,送上了回绸桥镇的机帆船,待船起航后,迫不及待的雇了辆“白老虎”返回沙河水库。
庄雅婷直到开船那一刻,才知道萧清扬所谓的送她回家,只是把她送上回家的船,气得直跺脚,可是,已经晚了,眼睁睁的看着,萧清扬离开码头消失在人群中。
萧清扬回到山上,唐方、耿庆已将野山粟装进了竹筐中,却不见梁茶香、朱珍珍和王茶花。
“她们进林子,找雁来蕈,也快回来了。”唐方见萧清扬目带询问,忙解释道。
话音刚落就见朱珍珍、王茶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独独不见梁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