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了?”
“老婆,你……你说我怎么了?快……快替我端了丫挺的!”雄伏偏儿摇晃着大脑袋想从雨蛭的口中挣脱出来。
白伏偏儿见相公有难,二话不说就张大口咬向了雨蛭,谁知这大蚂蝗的身体坚韧无比,任凭白伏偏儿如何狠烈地撕咬都不能对它有丝毫的损伤。
我和大猛子还有姜畔直愣愣地看着这三只大怪物斗成一团,心里真是各种感慨啊!
“小生!我们夫妻……跟这雨蛭……都是阴煞之物……必须要有纯阳的法器……才能伤害这煞体……你快去那个辫子和尚那里找找!”雄伏偏儿冲我喊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严叔,于是就答应了一声,急匆匆地朝湖岸上跑去。
也不知他娘的摔了多少跟头,我终于连爬带滚地回到了湖岸的地面上。严叔还没醒,陈校长也靠在离严叔不远处的柳树上睡着了,这老头被蛭蛊吸食得不轻,不仅脸变了形,连右手都好像废了,可是这种紧要关头我根本顾不上关心其他,我需要的是一件纯阳破阴的法器。
我手忙脚乱地打开严叔的小挎包,还没等我仔细翻看,就从包里“当啷”一声掉出一件三角匕首般的金属制品,后来严叔告诉我说这不是匕首,这是金刚橛。
严叔的这把金刚橛大概有三十多公分长,黄铜打造,橛柄刻有头戴骷髅冠的佛头,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给人一种无坚不破的感觉。
拿着金刚橛,我再次返回了战场,此时的伏偏儿夫妇已经被雨蛭拖得精疲力尽,完全没有了最开始时的气势。
“兄弟!你找到家伙儿没啊?快点儿过来灭灭丫威风!”雄伏偏儿虽然一直被困在雨蛭的吸盘口中,但是一开口还是这么残暴。
我拎着金刚橛从大猛子和姜畔身边走过,我原本以为她们会拦着我,不让我参与危险的混战,但是他们二人竟然无动于衷,看我的神情像极了给壮士送行一般,娘的!怎么你们也对我这么放心?
我倒提着金刚橛,在距离雨蛭三四米的地方开始加速:“卧槽!”跑到雨蛭身边以后,我大喊一声,将手中的金刚撅用力的向它的身体扎去,想要给丫一个透心凉。谁知金刚橛接触到雨蛭的鳞片之后竟然“哐”一声停住了,连一点儿尖都没有刺进去。耶?怎么回事?难道这金刚橛也认主人?
嗯!确实认主人。我们之前介绍过密宗,是佛教里一个很讲究传承的分支,有些法本明确写着“未受灌顶不得翻阅”之类的字样,而且一些经典更是没有文字记载,只能靠口耳相传。严叔这柄金刚橛便是经过上师传承的,外人用起根本毫无法力可言。
可是当时我哪知道这些?我还以为自己用力不够呢!于是就想用左手按住雨蛭身体,好让自己保持一个最舒服的发力姿势,谁知我的左手刚接触到雨蛭的体表,就穿透鳞片伸到了它的身体里。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左臂迅速传遍我全身,我赶紧忍着痛把胳膊从雨蛭身体内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