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将信将疑道,“要我信也可以。”
木门推开,林秦冷笑道:“我何须要前辈您相信?既然前辈不信我,我也信不过前辈。”
啪!
“是你?”
门外一对男女,惊讶地看着林秦。
白衣男子往院内扫视了一眼,拦住欲往外走的林秦。
小院内,芭蕉叶凌乱,站在雨中的老者脸色难看。白衣男子嘴角上扬,一下就把林秦推入了小院。
“怎么,伤了人就想跑?”
绿衣女子拉住男子衣角,轻声道:“师兄。”
看到女子脸上劝解的表情,白衣男子一阵反感,更想要把这乡巴佬打趴在地。
“你们两个……”
白衣男子抱拳一礼,道:“仇大师,在下天南宗荀翌,奉师尊之命,特地来请大师打造两把宝器。”
“天南宗?齐刀的徒弟?”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似乎对眼前这位瘸子直呼他师父的名号有些意见,不过为了表示自己的涵养,欠身一礼,道:“正是。”
“师尊吩咐我等前来铸造宝器。还望仇大师给师尊一份薄面。”话已至此,谦逊之极。至少,男子自己是这么想的。
仇恨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林秦,声音很低沉,问道:“铸一柄剑是吧?”
白衣男子一喜,道:“是两柄剑,师尊说好不容易请动大师重开大炉。这次荀翌特地准备了不少稀矿,若是大师铸剑成功,定是无上佳品。”白衣男子侧眼望去,“至于这个冒犯大师的混账东西,大师准备如何处置?”
“出去。”
仇恨尺目光始终盯着林秦,即使隔着瓢泼大雨,荀翌仍然感受得出仇恨尺眼中的阴沉。
“还没听见仇大师的话吗?还不滚出去!”荀翌身上顿感舒爽,就像发情的公牛战胜对手,而背后便是他爱的母牛一般,“如果再不滚,休怪在下不客气!”
仇恨尺目光转过来,冷冷道:“说的是你们两个,出去。不铸!”
雨打芭蕉,原本就散乱在地上的芭蕉叶死贴在青石板上,满地狼狈。不过,更狼狈的不是芭蕉,也不是门外啃芭蕉吃的大黑狗,而是荀翌。
“前辈此话……”荀翌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让自己滚?
“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三遍。”仇恨尺挑起拐棍,面色冷冷道。
“仇大师未免也太沽名钓誉,自命清高了吧。”荀翌脸色阴沉,不顾绿衣女子的拉扯,上前一步,挺起他那竹板身材。
“恩,我沽名钓誉。别来找我铸宝器了,滚吧。”
“大师这般不讲情面,等他日师尊前来,还请您解释一二。”
“你也走吧。”仇恨尺将一道玉简丢给林秦,“找齐上边的材料再来找我铸剑。”说罢,一人回了屋。
荀翌恶狠狠地看了眼林秦,“这个混蛋!”
林秦转身出门,没有什么心情理一只苍蝇。
“给我站住!”
“你是在说我?”林秦回头问道。
荀翌眼神狠戾道:“都是你的原因。”
“你有病吗?如果有病的话,建议去看大夫,或者可以找我买点药。”林秦的声音在雨中冷冷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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