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越走越远,原本的喜庆,村民的交谈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纸钱洋洋洒洒飘落。
五顶大花轿被一路抬到山顶,族长早就在洞前等待着了。
五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被媒婆莫婶一个个接下喜轿。
五位新娘手中不仅拿着铃铛还有五谷。
莫婶将怀里的公鸡捧给族长,族长掐着公鸡的脖子,拿出菜刀砍下了公鸡的头,鲜红的血液喷洒到他的脸上。
族长又拿出一个瓷碗接住血液,待接满后,他立马泼在了身后布满荆棘的石门上。
荆棘被拂开,石门缓缓向左右两边打开,里面还打造着一扇铁门,就像是所监狱一样。
村民们早就没跟着了,只有江祁等人偷偷藏在后面查看情况。
许苍声也在,她用了一张隐身符和江祁四人一起上山来的。
“莫婶,辛苦了,您先回家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好。”
铁门哐当一声被关上,石门也慢慢合拢,新娘,喜轿,男人都消失不见,族长悠哉悠哉地走下了山。
族长走后,石门前多了几个人。
江祁敲打着石门,试图找到能打开石门的方法,可惜石门岿然不动。
由于标记的作用,在石洞里的路雪身体状态变得越来越差。
而且她们每个人都被锁链所拷着,就像是把她们当狗一样拴起来,不让她们有逃跑的可能。
只有阿镜神情平静,就算被锁着也没有什么反应。
路雪脑袋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一点劲,不过她还是提醒着旁边的女玩家。
“别睡啊,别睡啊,你们坚持一下!”
身旁的女玩家们早就坚持不住,一个个躺倒在水泥地上。
清醒的只有路雪和阿镜两人。
路雪勉强睁开眼,坚持不让自己晕过去。
入目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艳的刺目。
是阿镜穿的红色喜服。
稍稍动了一下,她才发觉自己早被族长绑了手脚,粗粝的麻绳一圈又一圈,磨的路雪手腕发疼。
没想到用锁链拷着就算了,还要用麻绳捆着她的手。
路雪使劲搓动着手,身旁的阿镜无奈提醒她。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我们也逃不出去。”
“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路雪默默从系统商店里兑换出了一把小刀,麻绳顺利被割开,接着路雪又拿出小小的发夹,将手铐给解开了。
面前的阿镜瞬间被打脸,她惊奇的看着路雪,路雪右手晃着手铐,冲着她,自以为很帅气的笑了一下。
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满都是得意,“你看,这不就解开了,小意思。”
“这小技巧还是江哥教的我,我也帮你解开。”
“我们一起逃出这个鬼地方。”
“咔哒”一声,手铐成功掉落在地,阿镜摩挲着手腕,神色不明。
路雪撑起身体,仔细查看着周围的情况,她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她都要找到出去的路。
路雪走到某处角落,脚边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竟然是火把。
将火把点燃,石洞里终于亮堂了一些。
只不过,路雪看见了墙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手印,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路雪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强装冷静继续观察下去。
这些血手印似乎是在极度痛苦和挣扎中留下来的,每一个手印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血手印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模式排列,有的紧密重叠,有的则孤立分散。
甚至,每一个血手印都显得异常清晰,从掌心到指尖,每一条掌纹路雪都看的无比清楚。
仔细观察这些血手印,路雪发现其中有的带有明显的滑动痕迹。
而有的手印则显示出手指深深地扎入墙面,就像是在做最后的抗争。
血手印呈现出干涸后的暗红色,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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