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又说了几句话,想从r国记者的嘴里获悉她的身份。
尽管荆喜的话说的非常的巧妙,怎奈荆喜此时的身体已经严重的透支,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能想到简单的套话问题,她的意图轻易地就被r国记者的同伙察觉到了。
R国记者被同伙叫了出去,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应该是贴着耳朵说的话,荆喜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她只能靠在身后的木柱子上,尽量减少身体的消耗,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胃已经饿的贴在了一起,齁的她难受的想吐。
光线慢慢的暗了下去,出去了的人都没有回来。
荆喜感到气温在慢慢的降低,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如果不是她体内始终都有一股细细的暖流在流动,荆喜的神志不会像现在这样清楚,她也感觉到暖流流过的地方,那里的伤痛就会减少一点。
荆喜不清楚她满身的伤都是哪里来的,只是在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后背和腰间痛的难直忍受,她才知道了自己受了伤,还伤势不轻。
随着时间的推移,荆喜想清醒的时间长一些,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体内暖流流动的路线,一遍又一遍,渐渐的她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荆喜从中回过神来,身体的疲乏好了许多,脑袋也不那么的晕了。
屋子里没有了阳光,银色的月华从木屋的窗口倾泄而入。
大门没有关,荆喜侧耳倾听,四周除了虫鸣声,听不见有人走动的声音。
经过段时间的修整,荆喜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她把手举到嘴边,用力的咬着绳结,她要尽快的逃离这里。
荆喜不知道她的亲人如何,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件件都是精品,想来她的亲人对她是很好的。
荆喜想像得出,她失踪之后,她的亲人一定会为她担心的。
咬了半天,荆喜的嘴都磨破了,绳结才被扯开,她赶紧给绑着的腿也松了绑。
荆喜站了一下,没能站起来,腿一软,摇摇晃晃了两下,又坐回了地上。
荆喜走不动,她一发狠,趴在了地上,一点一点的朝门口爬去。
眼看着,她就要爬出门去了,屋外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听起来像是有人走过来了。
荆喜立刻爬回去,捡起地上的绳子,胡乱的缠在她的手脚上,然后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来的人似乎是在躲避什么,脚步声很轻很慢,荆喜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
被清冷的月光照亮的门口,一个瘦小的黑影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
那人谨慎的很,躲在门后面,探出半个头,观察了半天,觉得没有危险,才顺着墙根,摸到了荆喜的身边。
荆喜闭着眼,感到来人在解她手上的绳索,荆喜通过她颤抖的手,感受到那人心里的紧张和害怕。
荆喜把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缝,那人背着月光,脸遮在了黑影里,看不清楚模样,只能判断出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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