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远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哦?那木兄弟又是何意?”
木青云起身将宝钞交到任道远手中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在下说了这顿我请,又岂能言而无信?”说完之后,转身推着店家向里走去。
那店掌柜的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长剑放在柜台之上,回到后厨,按任道远的吩咐,准备起酒菜来。
木青云坐下之后,任道远抱拳说道:“真没想到,木兄弟也是性情中人,豪爽干脆,甚得任某佩服!来,干了这碗!”说完之后,与木青云的酒碗一碰,然后一饮而尽,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木青云也是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全倒在了嘴里,“咕嘟咕嘟”的咽了好几口,而后也是大笑起来。
水含月见两人酒碗见底,便端起酒坛子,又给两人填满。木青云惦记任道远伤势,但是又不好直问,便说道:“任帮主虽是海量,但是酒大伤身,还请任帮主少饮为妙。”
任道远闻言先是一愣,瞬时明白木青云是担心他的伤势,便再端起一碗,先是朝着水含月说了一声“多谢”,而后转向木青云说道:“木兄弟是不是以为任某带伤在身,所以不便多饮?”说完之后又是一饮而尽。
木青云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支支吾吾说道:“任帮主有所不知,那,那瓦剌国师达瓦布,久练藏传密宗,内功怪异非凡,恐怕,恐怕非寻常内功所能比。所以,所以在下以为,任帮主还是身体为重,小酌即可。”说完为了掩饰尴尬,也将碗中之酒喝了下去。
任道远“哈哈”笑道:“木兄弟担心任某伤势,诚恳之情,溢于言表,任某在此多谢了。”
木青云赶紧摆手说道:“任帮主误会在下了。在下,在下只是,只是……”
水含月在一旁看到木青云支支吾吾,便一边添酒一边说道:“云哥哥,任帮主乃心胸宽广,豪爽豁达之人,你何必说话这样遮遮掩掩?”
说完之后,将酒坛子放到桌子上朝着任道远说道:“任帮主,我云哥哥意思是说,当时那瓦剌国师达瓦布将任帮主打成内伤吐血,恐怕这饮酒过量会伤及腑脏,别无他意,还请任帮主海涵。”
任帮主微微一笑朝着水含月说道:“这位月儿姑娘心直口快,倒是和任某的脾气相投。来,干了这碗!”说完又端起酒来喝了下去。
水含月则是喝了两小口道:“脾气相投倒是相投,只是这酒量不能相提并论。任帮主,我可不敢像你这样一碗一碗的喝,若是这般喝法,恐怕用不了两碗,我就醉倒在这里了。”说完之后,脸上已是红霞飘飘,一双美眸看着木青云,娇艳欲滴。
任道远“哈哈”大笑道:“月儿姑娘果然是心直口快,今日这酒真是尽兴的很那!”说完自己拿起酒坛子,将空的酒碗添满。
木青云叹了口气道:“任帮主是大丈夫,真汉子,倒是在下显得小气了。自此刻起,在下对任帮主也是直来直往,有话直说,不会再去拐弯抹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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