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原地休息,伙房的人埋锅造饭,准备趁着这几个时辰将干粮做出来。
此处地势很高,山风强劲。
站在山边衣袍吹的猎猎作响。
夏婧看着前方这段悬崖峭壁,笑道:“此处倒是一处天然屏障,如果我们在此处建一个哨所,将直接卡住了南北咽喉。”
想从荆州去岭南就必须通过此处。
其他人都诧异的看向她,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这个。
但稍一琢磨,她的这个主意不得不说很有建设性。
谦王看了她一眼,盯着前方的悬崖,说道:“这个等我们在岭南站稳脚跟,可以安排上。”
其他人都一副见鬼似的表情,平生只顾着吃喝玩乐的谦王,竟然关心起政事了?
“咳咳,你们看着本王干嘛?”
大家收回注目礼。
谦王叹了口气,迎面吹着山风,山风凉爽,但此刻他却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朝廷南迁,皇帝病危,本王又逐出权力中心,来到这南蛮边境,如果本王再不理世事,再不长进,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为了死后能葬入王陵,本王怎么的也该备发图强了。”
谦王一番励志的话,把张先生感动的老泪纵横,用衣袖拭了拭眼泪,“王爷啊,您终于觉醒了。果然逆境使人成长。”
其他人的想法夏婧不知道,但她不相信谦王能改好,天性如此,怎能改得过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本性的改变比江山变迁还要难。
今日这话,只不过是他一时有感而发,回头就忘了。
在京城生活几十年,权势倾轧下他都没改变,一辈子快活到头了,短短时日就改了?
其他人相不相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信。
要等待几个时辰,呆在这儿挺无聊,而山风太大,夏婧怕风吹多了晚上头疼。
于是,她叫上自己儿子,带上几名侍卫又准备去山里转悠几圈。
山风实在强劲,其他人也吹得受不了,纷纷回到马车内休息。
谦王刚进王驾没多久,孙姨娘便跟着爬了进去。
“你怎么不经通报就进来了?”谦王满脸不虞。
“几日不见王爷,妾身心里想得紧,再加上刚才王爷吹了风,妾身怕王爷过后头疼,便过来帮您按按摩。”
今日孙姨娘一改往日穿衣风格,撇去浓艳的颜色,换上了一身素色的衣裙,再加上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头饰也是再简单不过。
陡然如此清爽干净的打扮,谦王难得多瞧了一眼。
也只是一眼而已,孙姨娘注意到了,心里喜不自禁。
果然,学那贱人的策略,一改常态就能引起王爷的注意。
谦王蹭掉鞋子,往榻上一躺,微微闭上眼睛,“嗯,那就过来帮本王按按。”
“好的。”
孙姨娘欢天喜地快步走到榻边,搓搓手,等手指暖和了便按了起来。
“力道适中,轻重拿捏的非常到位,我们王府没人比得过你。”
孙姨娘按摩的手法,连谦王也不得不称赞。
听了夸赞,孙姨娘乐得嘴都合不上,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娇嗔道:“王爷您净哄我开心,王妃姐姐也不错,难道妾身比她还按得好?”
“她?”
闻言,谦王脸上的笑容顿时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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