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给这些人的价格也不会是京城巅峰的价格,而是灾后重建的价格,要不然将这些世家勋贵逼急了,他们可能干出一些出格的事,那就自寻麻烦了。
“你们看中的这些地段都是繁华主大街,二十几间铺子总共是一百万两,九五折就是九十五万两,再加上别院折后二十六万两,城外的庄子折后一百二十万两,所有的产业总共是.”
“噼里啪啦”
“总共是两百九十六万一千两白银,折合黄金二十九万六千一百两!”
还是薅大户的羊毛爽啊,你看看这比做任何生意都来钱快。
萧二刚这次真感觉到了喉咙里的腥甜,他想爆粗口怎么办?
他娘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他近三百万两的银子,真当这银子是天上砸下来的?
丁大强见他脸色涨成了紫色,好心地递给他一张清单,“萧公子,这是清单,如果您嫌价格太贵,可以剔除一些产业.”
萧二刚咬牙道:“不!是我们萧家的一样都不能少!”
丁大强:“.好吧,您高兴就好!”
萧二刚拿着清单,看向坐在主位上一直没有吭声的韦东,说道:“韦大人,您和我堂兄同朝为官,就没有一点情面可讲,这些产业没有少了?”
韦东笑着摇头:“不好意思,京城所有的产业我都插不上手,这些产业皇后娘娘只交给了丁管事负责,所以爱莫能助。”
萧二刚心里冷哼,低头看起来清单来。
只是清单不对吧?
“丁管事,这份清单你没有弄错?我给你的地契房契里面可不止这些产业!”
丁大强将手边的地契房契推了过去,“没有弄错,其中的一些产业是不对外出售,所以只要能售卖的,你看中的我都给你算上了。”
萧二刚眉头紧拧:“什么意思?这些产业为何不对外出售?”
丁大强站起身将书房的窗户推开,看着外面已冒新绿的枝丫,感受到已暖不少的春风。
他回头说道:“想来萧公子应该听说过田亩重新登记造册,土地重新丈量划分,清查隐户恢复户籍吧?”
萧二刚当然听说过,岭南最初实施,在后来随着谦王爷坐上皇位,土地改革就延伸到了其他地方。
“你们是想在京畿地区实行土地改革?”
丁大强点了点头:“这事是韦大人在负责,我倒是从旁协助了一二。”
韦东正襟危坐:“正是如此,京畿地区在北狄入侵时,基本的百姓已经逃光了,现如今百姓再想回来,肯定是要重新登记造册,户籍也会重新整理出来。
面对即将回归的百姓,官府当然要先将田地准备好,要不然百姓回来了却没有田地耕种怎么行?”
萧二刚算是弄清楚了,“合着你们准备将我们萧家的田产分给那贱民!”
韦东敲了敲桌案:“萧公子,请注意你的遣词,无辜百姓并没有得罪你,他们是大禹朝的基石,皇后和太子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没有田地耕种。”
“不是,你们剔除了这么多田产,这银子却一点没有少,做生意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奸商!”
萧二刚快被气死了,银子没有少算,田产却剔除出去不少,这位从未谋面的皇后从哪里找来的貔貅,太抠门了!
丁大强听了他的话,不愿意了,“萧公子,请您慎言,虽然无奸不商,但我并不在此列。还是那句话,少扯嘴皮子,如果你想买下这些产业,限你三日内来交款办契书,过期不候,要知道最近四大城门都快挤爆了,每天都是排着队进城的归乡人!”
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没过多久,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大人,丁管事,汝州的陈老爷过来找丁管事购买房产。”
丁管事嘴角微微勾起,“请他进来!”
当着萧二刚的面,这位陈老爷非常爽快地将自己在京城的原来宅子买了下来。
拿到新办下来的房契,陈老爷问道:“不知我这个宅子隔壁的宅子已有主了没有?”
很凑巧,陈老爷问的宅子就是萧家在京城的其中一座别院。
丁大强瞥了他一眼,对陈老爷道:“目前还没有主人,你如果想买这座宅子,可以等三日后,若这座宅子的主人还不付款,到时你就可以过来交易。”
“那谢谢陈管事,您费心了。”陈老爷至少表面上心满意足的走了。
萧二刚看着陈老爷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只觉得自己眼前星光点点,房子也有点摇晃。
丁大强担心地问道:“萧公子,您没事吧。”
萧二刚现在听到老狗的声音就想吐,恶心病犯了。
他揉了揉眉心,好不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明日你们派衙役到客栈来取银票,顺带将契书带过去。”
这里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再呆下去,萧二刚怕自己会气得中风偏瘫!
萧家公子去了趟衙门就被抢了近三百万两银子,回了客栈就躺了三日,连第二天交银换契书都是小厮帮他完成的。
而丁大强每天除了要安排好春耕的事情,还要不厌其烦的接待各地回归的各阶层人士,这些人中,不乏有和萧二刚一样将不甘表现在脸上的人,也有以权压人想占便宜之人。
每天接待各色人等,其中的辛苦自不必多说。
但辛苦付出总有收获,丁大强将这段时间京城发生的事情写了下来,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冀州。
而在冀州的夏婧和李承睦,军队推进,官员替换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涉及到世家豪强,总有乱七八糟的阻碍。
但好在总体上算是顺利,但凡遇上阴奉阳违的官员,夏婧直接采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撤换下来一查到底,若没有问题,嗯不错,清官。
培养起来,换个地方再让他继续为官。
若有问题的官员,自然是清算,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夏婧在冀州雷厉风行,吓得冀州官场个个如惊弓之鸟,稍有点势头就吓得不是逃就是自首的官员比比皆是。
他们为了活命不逃能怎样?
逃还有可能活命,不逃就是死路一条。
而罪名较轻的官员,多数是选择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整个大禹官场腐败糜烂的不成样,所犯之事罪名较轻的都属于好官范畴,夏婧没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能用的官员,她还是要留着。
要不然,全都下狱了,大禹朝就没有官员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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