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赔着脸对我笑道:“其实你也有很多好处的啊,就比如,你长的倒是很不错,而且很会做饭,听说三师兄对你爱慕的紧,我觉得你们俩很配,你看,三师兄……。”
我此时终于晓得他打什么算盘了,他是怕我勾引面瘫男,要撮合我和小白,我打断他,伸出手去:“我不听这些空话,来,给点实际点的安慰。”
他想了想,迟疑的问我:“你要多少钱?”
我想翻白眼,摇头道:“要我不勾引面瘫男也可以,把你最好的外伤药给我,不然的话,难保我不去勾引他。”
此时我就是和峰小爷解释他也是听不进去的,他居然想着我是被面瘫男拒绝,看他一脸得瑟又欠抽的模样,敲诈敲诈他也好。
他一脸喜色,立即从怀中,衣兜里拿出四五瓶伤药给我,峰小爷医术的本领和他那张嘴的功夫差不多,很是厉害。
有了他的伤药,我就不用太担心练习飞绳索以及近身搏斗时受伤了,话说近身搏斗这名字一听就觉得十分的激烈,血腥。
确定了飞檐走壁的场所,再练习了会三千杀。时间一眨眼又到了傍晚,我提着剑匆匆的来到静心池。
依旧如往常,我先泡半个小时的澡,话说一泡完澡之后白日里的疲惫劳累一扫而空,身上的伤痕也快淡的看不到。真不知道这些药液的成分是什么,若是有机会我回到21世纪的话,我按着配方开个桑拿。下辈子就不用愁没钱学习,旅游了。
清清爽爽的来到外院。殿主依旧坐在那颗巨大的梨花树下,他身前放了一个矮桌,面前铺着宣纸,墨已经磨好,不知道是殿主亲力亲为还是大长老来过。看样子今晚殿主是要作画。
我躬身行礼,最近把礼仪学的十分好,连管茅厕的老伯伯都夸我懂礼貌。
殿主微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不满什么,他淡淡应了一声,我抬起头来。发现殿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环顾了四下,发现殿主真的看的是我,我摸摸脸颊,难道在做晚餐的时候灶火灭了。我在生火的时候把煤灰弄脸上了?
殿主这时又转了眼眸,宽大的衣袖在宣纸上掠过,一圈金色花纹扫在乌青的檀木桌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需要行这么多的礼。”
我还是保持着礼数:“您是殿主,身份尊贵,有无上的权威,弟子不敢逾越。”
他略抬了抬眼,语气依旧平平:“身份尊贵?有无上的权威?那我刚刚让你不需要行这么多的礼,但是你还是行了礼,照如此说,你刚刚又逾越了。”
我:“……”难道近日来三界大陆很和平吗?殿主竟还有心情来打趣我,还有,殿主原来除了淡漠,疏离,无欲无求,美如谪仙之外,还会威胁人,也很能言善辩,反正我不是他的对手。
他看我不回话,挥出一块白布条,我一接住就听到他道:“蒙住眼睛。”
我迟疑了会,还是依言绑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殿主想干嘛,不过不会害我就是。
我一绑住眼睛,视线一片漆黑,连方向都有些分不清,殿主的声音慢慢传过来:“先适应一下,试着走动走动。”
我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前听人说,闭着眼不敢走路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我觉得这句话很对,我一闭着眼,就觉得前面十分恐怖,即使知道前面是空旷一片,都会想象成前面是悬崖峭壁,或者突然会冒出什么东西。
我挪动了几步,双脚又自动停住了。殿主的声音慢慢的飘过来,虽然很轻,但是很坚决:“走。”
殿主说的话都很有威压,我只得把手臂张开,在前面摸索,若是有什么状况的话,也能提前知道。就这样小心的一步一步挪动,十几分钟之后,害怕的感觉总算下去了一点点。
我大着胆子加快步伐,脚下的步子也迈的颇为稳健,脚尖走到了边缘,我就自动转个方向继续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已经能静下心来听风吹的声音,我停住脚步,沉下心去感应,还能听到落叶落在地上的声音,仿佛听力一下子增强了许久,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仰头,隔着白布我睁大眼睛,有点点的红光透过来,似乎我走到了梨花树下,我回忆着我的位置,似乎我此时的位置离殿主离的很近。
我还是不太想和殿主走的太近,于是想转身走,双手刚伸出去,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身躯。
对人的身躯我一向手感很准,我几乎不用想,这绝对是一个人。
突然凭空就冒出来一个人来着实把我吓的够呛,我下意识就转身,一转身似乎撞进了另一个温热的怀中,此时我已经眼明手快的把白布取下,一抬头,正望进殿主犹如黑夜星辰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