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我快速的洗漱完毕,又做了些清粥小菜。等全部完毕,还是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对这个很是在意,主要是因为我有些花痴,对美的东西总是控制不住情感,在平时还能被理智压制,但昨晚喝了些小酒,头脑一昏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会不会昨晚我调戏了殿主,抑或是耍了酒疯,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哭诉着殿主为毛不喜欢我最后把殿主扑倒在地了?
我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情景吓的一寒,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殿主问问清楚。
端着早膳进房舍,大长老恭敬的立在一旁,看样子已经汇报完毕。书桌右方整齐的堆放了几个折子,显然殿主也已经全部审批完毕。
我分好早膳,分别放在大长老,殿主面前,殿主淡淡的看了一眼我,低头就准备开动。
我不准备退下,我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心里一旦有疑惑必须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再不管大长老也在场,也不管场面或许有些尴尬,直接问出:“殿主,昨晚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执起汤勺的手顿在半空中,眼眸轻轻抬高,“比如?”
比如?我想了想我对殿主以往的感情,再想了想我不理智的时候会对他做的最出格的事,约莫应该给我十二个胆子,我也最多敢偷亲他一下,于是我偷瞄了眼大长老,咳嗽一声试着猜测道:“比如,接吻?”
“咳……咳咳……”
未咽将咽的清汤小粥顿时卡在了殿主的喉咙,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手掩住唇,另一只手慌忙的倒茶水。大长老见状也不淡定,忙起身帮忙。
我心里咯噔一声,莫非我昨晚真这么大胆?还真偷亲了殿主?不,明目张胆的亲?
剧烈的咳嗽了十几秒,殿主才平复了呼吸,他视线迅速的扫了一眼我,脸色有些不正常:“没有。”
以前看到一个分析,说是一个人若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回答,视线还闪闪躲躲的时候,这个回答多半是个谎言。
我心里顿时凉了一截,闷闷的看了一眼大长老和殿主,颓废的告退。在退出房舍大门的时候,我更加坚定了锻炼的路,在严厉而又正派的二长老发现我轻薄了殿主之前,我需要有一丝自保之力。
我从最基本的开始做起,先是俯卧撑,再是涉水过河,然后是飞绳索,再是三千杀。
前面一直都很顺畅,值得一提的是,三千杀这个功法几乎被我荒废了,我试练了十几遍第一重,发现只能在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殿主曾说过,若是心意改变了,三千杀的威力也会随之改变,心意随着爱慕殿主的程度降低,威力也随之降低。
我想了想这个结果,欣慰自己对殿主的感情又降下来一分。
我直接掠过三千杀,转而练习近身搏斗,这个对我用处最大,而且练习的对象也有个现成的,冰山男周夜。
可以想象,我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无尽的疲劳,再也不会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