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年的时间,教廷总会防备他们赔死一搏。
圣狱现在一定戒备森严。
怪不得艾文是如此的绝望,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养子,就去拼死一搏,而亚伦刚刚认识,仅凭黑发黑眼,就直接来问他是不是紫荆花家族的人。
“我一直在等你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连还有没有紫荆花的人活着都不知道,但是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你们再不来,几个月之后我就会集合队伍,攻打圣狱……我一直以为我等不到。”
“你就不怕我是教廷的人?”
亚伦:“你是不是没有关系了,反正关于紫荆花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
阿比盖尔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真够倒霉的!”
其实对救冯天凌,阿比盖尔并不是十分的迫切,能有这种遭遇,虽然是倒霉,但是冯天凌至少要付一半的责任,如果冯天凌早就把紫荆花的秘密说出来,哪怕是告诉艾文,也不会造成现在的结局,不是觊觎,冯天凌身上的诡异,连远在千里的教廷都看的清楚,更况且是他们这些亲近的人。
他们早就知道冯天凌身上有问题,特别是艾文,两个人倾心相爱,孩子都给他生了,冯天凌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还是他的阿默好的!阿比盖尔凑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东西给他,“火蜥蜴的里脊肉,你尝尝?”
“……“冯默看了阿比盖尔一眼,有些提防把里脊肉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那动作好像面对的不是一块香喷喷、热乎乎的烤肉,反而像捧着一块地雷,警惕性的甚至向后退了一下,然而却被阿比盖尔一把捞起来,抱到了腿上。
冯默并没有挣扎,慢慢吞吞的道:“……我已经吃饱了。”
“怕它有毒?”阿比盖尔使劲揉了揉冯默的头发,“放心,我肯定不会毒死你的。”
其实他们两个心知肚明,阿比盖尔是绝对不会在里面放什么毒药的,如果让阿比盖尔选的话,他宁愿放春/药,这个念头百般诱惑,但是转眼又被阿比盖尔压了下去,他相当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他一旦做了第一次,怀里这个始终对他百般防备、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却矛盾的信任他的教子,就会一下子跑的远远的。
也许一时的痛快,就会需要以后百般的弥补才能挽回,得失之间并不划算。
所以阿比盖尔只好把烤肉送到冯默嘴边,哄他,不过还没有等他说话,冯默已经在烤肉上咬了一口,然后咬的腮帮子都疼了。
“凑合着吃吧!”阿比盖尔吃过太多的苦,所以他一直把冯默娇养,养的好像一只娇嫩花骨朵,“在深渊里能补充魔力的方式并不多。”
恰好生活岩浆里的魔兽火蜥蜴算是一种,不过宰杀需要的魔力或者斗气绝对多于火蜥蜴本身蕴含的。
冯默吃了一半,终于还是把烤肉推回去了,他揉了揉腮帮子,深深觉得这简直就是受罪,相反阿比盖尔吃的津津有味,让人十分的不忿。
半响冯默指责道:“你带了床,带了水,连水晶吊灯都带了,为什么不带一些吃的过来?“
这种指责实在是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基于冯默太气愤了,这点是可以理解的。
“我干嘛要带吃的?”阿比盖尔道,“这里缺床,缺水,就是不缺吃的,起码饿不到我们。”他们俩什么人啊,哪怕深渊里只剩下最后一块肉,也必须落在他们嘴巴里。
老实说冯默对耍无赖和耍流氓的阿比盖尔都没有办法,他忍了又忍,然后拂袖而去。
“去哪?”
“去洗澡!”冯默头也不回的直接冲到了出来。哪怕是在深渊,他已经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而且他完全没有委屈自己的必要,他刷牙洗脸泡完了热水澡,弄得自己全身红扑扑的,隐隐约约还散发着一股香味,这才带着一双水润润的双眼回到了床上。
你故意的吧!你肯定是故意的!阿比盖尔眼角抽了抽,十分觉得冯默在故意勾引他,然后他一只手摸到了冯默大腿上,入手之间是一片滑滑嫩嫩的肌肤。
冯默居然没有躲开!阿比盖尔顿时有些粗喘,哪怕是他再有自制力,面对一张床上、一个被窝、只穿了一件睡袍、乖乖躺在他旁边好像让他为所欲为的小美人,他的眼珠子也差一点红了。
他看了冯默一眼,这个时候冯默已经闭上了闭上了眼睛,因为害怕睫毛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始终没有反抗,完全是一副乖巧万分的样子。
阿比盖尔已经很少能感到‘欣喜若狂’这种情感了,但是这种时候,他却完全被这种情绪支配了。
他首先试探了一下,然后急切的在冯默的脖颈上亲吻起来,他一手开始扯开冯默睡袍的腰带,一手放在了冯默的腰上,然后还没有等他下移,就见冯默突然睁开了眼睛,他阿比盖尔身下扭动了一下:“……不要!”
阿比盖尔:“……”
冯默的那句话既短暂又没有威胁力度,甚至还带着一丝的j□j和粗喘,冯默毕竟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年轻力壮,初识j□j,让他不动情几乎是不可能,而且阿比盖尔又精于挑/逗,可以说如果阿比盖尔再给两分钟,他完全能在床上把冯默弄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但是阿比盖尔知道,冯默说出的那两个字绝对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他被耍了!阿比盖尔揉了揉冯默腿间的那团软肉,冯默扭动的更厉害了,直到那团软肉微微的发硬。
“故意的?”
冯默眨眨眼,伸出小爪子摸了摸阿比盖尔的脸,摸样十分的乖巧,但是态度十分的气人:“是有意的!“
瞧着冯默嚣张的样子,阿比盖尔简直想磨牙了,“确定真不要?”
冯默歪着头想一下,阿比盖尔早就答应过了他,除非他同意,否则绝不会碰他,所以他才有些肆无忌惮。
他□的**已经有些发疼了,他也很难受,于是他实话实说:“我想让你替我做,但是我不想替你做。”
这种理亏的话,也只有冯默才能说得理直气壮,面对这样的理直气壮,阿比盖尔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叹了一口气,顺着冯默的脖子一路下吻,干脆地张开嘴含住了那里。
“啊……”冯默一向冷清,他对**一向不太热衷,而且因为阿比盖尔关系,他又被迫禁欲直到现在,阿比盖尔有一句说对了,不管是客观还是主观,在这种事情上,冯默还只能找他。
而且冯默极其厌恶j□j,在这方面,他的洁癖表现的尤为突出,简直提都不能提!别想让他去做出这种行为,但是这种作为作用在他自己身上,确实十分的舒服。
阿比盖尔一吞进去,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