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雷枭出来的时候,便见秦殃成大字形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不由皱了皱眉,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起来!床上睡去,别污染我的地板。”
此时他明显是真的清醒了,又是那个冷静克制的雷枭,不过对刚刚发生的事,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
秦殃勾唇轻笑,雷少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那雪白的大床貌似更加容易被污染吧!
秦殃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他,蹭啊蹭,雷枭脸色不由一沉,他刚刚洗了澡,被满身大汗的秦殃一抱,果断又是一身黏腻。
“发什么疯?”喝醉酒真心不好受,他现在头疼着呢,可不想陪他疯。
秦殃幽幽地叹息道,“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雷枭冷笑道,“你不适合悲春伤秋!”
“好吧!”秦殃也不介意自己适不适合多愁善感,双眼发亮的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砰……”某得寸进尺,不知死活的妖孽果断被踹飞。
等两人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秦殃抱着雷枭的腰,爪子依旧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把自己整得醉醺醺的?”
雷枭是个很自制的人,他的身份也让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喝得这么醉,实在是不像雷枭会做的事,否则他也不必那么苦恼怎么吃掉他了。
雷枭脸色微沉,冷哼了一声,不肯说。
“还有宫释是怎么回事?”说到这个秦殃难免有些郁卒,喝醉了居然叫宫释不叫他,这算什么事?
雷枭的脸色更沉了一分,依旧不说话。
秦殃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问道,“你不会被宫释算计了吧?”
果然雷枭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秦殃不由笑道,“虽然小小宫挺狡猾的,但是你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他得逞?”
雷枭抿唇看着他,沉默不语,秦殃挑了挑眉,“因为我?”
雷枭哼了一声,秦殃很感兴趣地问道,“小小宫怎么利用我了?快告诉我,我得讨回来!”
雷枭咬牙吐出两个字,“情史。”
秦殃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不由拍着床哈哈大笑,“你傻啊!我有什么情史?你想知道不会来问我?”
雷枭阴嗖嗖地说道,“很多!一段情史一杯酒,你知道我的酒量。”
想来确实很蠢,明知道宫释不怀好意,他所说的那些事也半真半假,他居然还跳进去了,说来全是因为秦殃这祸害!
因为他想了解那一半的真实。
宫释捏着那些事,自然借机使劲地灌他,雷枭明知道是送上门去被人整,不郁卒才怪,他没少用眼神凌迟宫释,可是宫释却笑得像只狐狸,一点都不将他冷戾的眼神放在眼里,而且他很会挑起雷枭的兴致,每当雷枭想要停止继续跳坑的时候,他便会说点让雷枭很感兴趣的事,最后的结果就是,雷枭被灌得神志不清。
那些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要问秦殃肯定问不出几件,谁会没事记着那些有的没的,然后还挨个说出来。
所以雷枭对宫释更加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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