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她多嘴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过是惹人嫌,她才懒得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雷枭伸手搂住他,脸色缓和了一些,冷哼道,“难道不是嫌我妨碍了你出轨?”
“宝贝,你怎么能怀疑我?”某妖孽指天发誓道,“我要是出轨,就让我断子绝孙!”
裴媛眉头皱得更紧,雷枭却无动于衷道,“发过一次的誓,再多说几次有意义吗?”
“那……”秦殃扭捏道,“宝贝,你说怎么办?”话落,微微垂眸,却不停地眨着眼,偷偷瞄啊瞄,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啊勾。
雷枭面不改色地拉着他转身走人。
被人遗忘的裴媛撇了撇嘴,虽然有些担心老头,但是秦殃说没事,她也就暂且放心,这件事交给雷枭和秦殃去查,总比她势单力薄要好。
走出会议室,隐隐听到远处两人的说话声传来。
“宝贝,你好冷淡,人家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你居然还无动于衷。”秦殃的抱怨声中透着无尽的委屈。
“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雷枭的语气不复冷漠,倒是带着几分无奈。
秦殃嗷呜一声扑过去,“宝贝……宝贝……”拖长的音调,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裴媛抖了抖,忍不住瞄了一眼,却见雷枭垂眸看着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虽然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柔和,如果只看雷枭平时的样子,是绝对想不到这样柔和的表情会出现在他脸上的。
雷枭伸手拍了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说道,“别闹了,先去吃饭。”
裴媛摇了摇头,不由释怀,不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冷漠的总裁大人这么温柔,她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欧阳朔将那老头带到地下停车场,没等一会儿,便见一辆车开了进来,满脸暴怒的雷绝下了车,满身煞气地朝他走来,正想着是谁招惹了这尊煞神,便见车上又慢条斯理地下来一个满脸笑意,带点斯文,却又笑得很狡诈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衣衫不整,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像足了偷了腥的猫。
欧阳朔看见充当司机的某小弟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愣愣地坐在车上,都忘了帮雷老大搬人,不由又看向宫释,他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雷绝看了看那老头,抬眼想问欧阳朔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想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宫释看,心里不由有些不爽,伸手提了老头便要走人。
宫释伸手接过他的活,顺便问了一句,“那两祸害又怎么招惹人了?”
欧阳朔还没来得及回答,雷绝突然冷哼一声,身上煞气更重了一分。
宫释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闪了闪,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欧阳朔便见雷老大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僵在原地,而宫释则是看着他笑得……温柔中带着狡诈,狡诈中带着得瑟。
欧阳朔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听说这位宫总是副总大人的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连笑都笑得同样有内涵,不过雷绝可没有总裁大人那么睿智,这样的人,他能压得住吗?
欧阳秘书担心了一下下,然后便很没良心地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和宫释说了说大概怎么回事。
等他说完,雷绝才终于从石化状态脱离,然后炸毛了,“混蛋!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告诉你,爷……”
“好好说话!”
“我……”雷绝回过神来,怒道,“爷凭什么听你的,告诉你,爷没有不舒服,爷舒服得很!”
宫释笑得意味深长,视线在他身上游走,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很舒服。”
雷绝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混蛋,害得他在小弟面前丢脸还没找他算账呢!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啊啊……他怎么不去死!
雷老大才知道男人比女人还能缠人,还要讨厌,尤其是狐狸一样的男人。
雷绝气得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走人,连老头都忘了提。
宫释微眯着眼笑,对欧阳朔道,“很可爱,对吧?”
欧阳朔的冰山脸有些破功,唇角微微抽搐,他觉得宫释心里很可能还想骄傲地说一句,我家养的!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副总大人的人,就和他一样,让人接受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