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不舒服的破烂床上也能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时候,你就开始体会到‘考古’的精髓了!”——往白里了说就是有对比才有幸福,知道艰辛才懂得平凡的幸福——据说,两个男生还差点吵起来,被劝住了才没闹到老师那。被劝住是因为有人说了句:郑女士在,你们想死吗?两个男生想想郑女士可能会“你们是不是男人啊,这点小事也能吵,烦不烦,打一架,谁拳头硬谁就是有道理”,便默默地收声了。
今次考古班的主讲老师周美的因为有研究任务去了研究所,廖教授是“文讲”老师,鲜少参与这种活动,所以只来了郑女士和另外两位年轻讲师,其中一位是考古班的老熟人江远楼,还有一位是去年新聘请的新老师,姓章。这两位老师是因为“年轻力壮”被调来的——管理一群活泼孩子就得用健壮的劳力。历史班来的倒是三位老资格老师,问题是都悚郑女士,基本上这支教师队伍也是以她为首,学生们也怕她,所以不想惹恼她也是理所当然。
因为学校跟旅店有约定,住学生的房间不再招待另外的客人,所以锁上房门,对于物品的安全性还是相对比较放心——当然,贵重物品如相机、手机、爱拍什么的还是得随身携带或者寄存,在稍微休息,吃过早餐后,那台半破旧的客车,又按着“旅程表”载着两个班的学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第一天,基本是各“名胜”景点的参观。这点还是比较坑爹的,因为所有的“名胜”相距甚远,来回费时不说还破破烂烂,虽然充当导游的旅店店主说得起劲,也没引起同学们多少兴趣,都随随便便拍几张照片证明到此一游算数,如果有网络,历史班的估计都直接玩手机算数了。考古班的同学因为“见多识广”,倒比较留心,主要是怕回去郑女士阴险的来个什么作业到时候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就糟糕了,朱砂因为跟何教授上植物性,倒是顺手拣到了不少草药,同学们调侃,“班长,没礼品,连草你也不放过啊!”周秀敏也觉得很雷,问:“你要这些干什么啊?”
朱砂说,“这是很好的草药,熬汤很补的,城市想买也没有呢,回去熬给你喝。”
周秀敏不相信,“是不是真的啊,不会喝死人吧?”
朱砂急了,“怎么会,真的,你不相信我吗?”
周秀敏支吾,“不是啦,只是,好诡异的样子,这个竟然可以吃?”
“真的啊。很好喝的。”
周秀敏还是犹豫,“你......你真要带回去啊?”
“嗯!”
“好吧!”假装这是“到此一游”的证明吧,周秀敏想反正我才不要喝这种奇怪的东西!
第二天,才是“游山玩水”。青阳幽雅的风景,总算挽回了昨天被“名胜”伤害的破碎心灵,同学们抓住相机、手机拼命的拍得起劲,几个年轻讲师面对美丽的景色也十分放松,只有郑女士和一个相对年老的老教授摇头,都暗叹现在的孩子都只知道拍照拍照,一点也不会用眼睛去捕捉自然的美了。
有学生勤奋地跑来问:“教授,凌阳王府的人,是用什么方法毁灭宝地的,总不能是炸了吧?”
那教授也老实:“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史书也没明说。
“泼黑狗血?”旁边有学生加入讨论。
“把龙脉或是什么脉的根基挖断?”有人说。
“郑女士你知道吗?”
郑女士很爽快,“不知道。问堪舆师吧,他们能弄个说法出来。”
“考古班班长,你知道吗?”有人大声问朱砂,朱砂正蹲着鉴别着疑似某种植物但又略有不同的植物,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嗯!”
众人,就连郑女士也好奇地望着她,等她下文,朱砂应了一声,却还是沉浸在“这株植物到底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植物”的世界里,于是有人催促了一声,“是什么啊?”
“把一个未满月的小孩生葬在宝地,宝地就会变脏地了。就不能用了。”朱砂顺口说,众人听她说得淡定自然,却忽然感觉四周风景变了,一阵阴风刮过——
呼呼!
好可怕!
“你怎么知道的?”郑女士问。
“我爸说的。”
“你爸是堪舆师?”
“不是,他是听风水先生说的。”朱砂这才回过神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多么可怕的说话,她疑惑地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她,嗫嚅,“怎么了?”
众人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班长你还是继续‘神农尝百草’吧!”
...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晚有朋友请吃饭,回来晚了,而且橘子皮昨晚有点发烧,写了一会就扛不住了,所以没更。不好意思。最近天气冷了,发烧君好像又再爱上我了,执意跟我绵缠。请大家保重身体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