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麻醉!”说完人就倒下了,郑女士赶紧上去一步拽住她,再次皱眉——
人是就回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郑女士没办法,只有先把她带回家了。她把她放到客房里,瞧着她人精致,把她双手摆成十字形放到胸前,心想倒是适合放在水晶棺,像睡美人!她想她只是中了麻醉剂,应该没事吧,就没给她叫医生了,自己去书房上网了。她批改完低年级的作业,有些渴了,想去泡杯咖啡,却见那章家小姐站在客厅,手里捏着她的一份论文看,她皱眉:“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醒了就走吧!”
娃娃愣愣的抬头看她,“你认识我?”
郑女士嗤之以鼻,“现在才问迟不迟了点?你不也看似认识我!”
“我知道你。你是那个叫朱砂的学生的老师。”
果然!“章英跟你们什么关系?”
娃娃略惊诧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敏锐,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郑女士也不知道她是不想谈还是认为不值得谈,她走到电视柜台前,从包里面掏出手机递给她,娃娃疑惑的看着她,郑女士给她按出了号码键盘,“醒了就走!叫你的人来接你!”
娃娃默默的接过了电话,郑女士告诉了她这里的大概地址。娃娃在手机上拨了几个号码,他的保镖不见了她,正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周家兄弟也知道她被袭失踪的事,也发散了人帮忙找,听见她电话大喜过望,表示二十分钟内赶到。
娃娃把手机还给郑女士。郑女士接过随手放在了电视柜上。“你得罪谁了?好像有人想要你命的样子。”郑女士不想泡咖啡了,走到饮水机倒了杯白开水,“要不要喝的?”
娃娃摇了摇头,低头,“那可太多了。其实没必要。”
郑女士尖利的看着她,皱眉,“你要死了?”
娃娃有些惊愕的看着她,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犀利直接。她愣了好一会,点头,“熬不熬得冬天都难说。”
郑女士没什么同情心,就事论事:“那要你命的人的确有点多此一举。既危险又费事。”
娃娃意外的看着她,然后浅浅的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大概他们等不及。”
郑女士挑了挑眉,没说话。娃娃忽然肚子,身体簸箕般抖起来。郑女士慌忙放下杯子上前两步扶住她,“喂,你怎么了?”
好一会,娃娃止住了那种颤抖,微微弓着身子慢慢的挪到了沙发坐下,“我可以多坐会吗?我待会就走。”
“随便!”郑女士用纸杯给她装了杯温开水放她前面,“这是你活不久的原因?不舒服可以躺下。”
娃娃没动,维持着前倾捂肚的姿态,“谢谢你!”
“不客气!”她看着她痛苦的姿势,忍不住多嘴了一句:“章家不是很有钱没法医治?”
娃娃慢慢摇了摇头,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音,“中毒太深了,恐怕......解不了了”
郑女士不是那种会说“别灰心会好起来”安慰话的人,“噢”了声,不再说话。又好一会,娃娃的疼痛慢慢的减轻,脸上由“毫无人色”变回苍白的脸,郑女士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宛宛。”
“很好听。”
娃娃微微的拉了拉嘴角,虽然表情不明显,但郑女士从她眼里看到了高兴——像一个孩子得到了称赞的高兴表情!
没多久,娃娃的保镖打电话来,说到了。郑女士把她送到了说好的地点,她站在一旁看见她的保镖簇拥着她向停靠路边的轿车走去,其中一个保镖脸上还贴了胶布,显然是在那场混乱中弄伤的,娃娃还回头看了她一眼,郑女士装作没看见地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有些小后悔:朱砂会解毒,或者......应该叫她来给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像不像娃娃,像不像?
橘子皮实在扛不住了,眼皮一直打架,先去睡觉了,睡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