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颠倒的次序,那这里就是塔顶而不是底层,如果说二层的“小路”通往地宫入口,,,,那这里的通往何处,殊途同归,不可能,她刚才已经问过秀敏了,按照秀敏的估测,这种可能性不大,除非这里有条路曲曲折折回到二层,不然不可能是同一个入口。那这小道到底是什么作用,刚才那些被破坏的洞口又是怎么回事?若是说机关因为年久失修那也不应该是洞口大开砖石外翻才对啊,难道是有谁从那里出去过,从下面往上,把那些砖头拱起了?可是......
朱砂虽然分了大半思绪去想自己的疑问,然而对四周环境还是保持清醒警惕状态,听闻胖子的“豪言”,忙出声制止了他,“师兄。等等!”她对上胖子疑问的眼神解释:“先涂上药汤,挂上药包、哨子,我们再进去。”
药汤,是早准备好的,在旅馆,刷身套潜水服前就倒入了密封罐的,朱砂早告诉他们,最好两三个小时就刷一遍——其实是没时间限制的,反正有空就刷有空就刷,刷得多总比刷得少好,如果没空,起码也要两三小时刷一遍,这玩意,按朱砂的介绍、形容,相当于防蚊水、驱蚊水,能有效防止毒虫的靠近侵害,他们虽然胆大包天,但也是惜命的,对毒药毒虫什么的一无所知,朱砂说什么便是什么,俱无反抗,为了方便起见,都放在了随手可取的背包侧袋,那刷子更用强力胶布黏在了密封罐上,撕下胶布拧开盖子即可“嘻唰唰啊嘻唰唰”——后来胖子说,自己刷的时候,是一边脑内自配背景乐,一边想象自己其实刷的是一面墙而不是自己的手手脚脚,要不然......就太囧了!江远楼没胖子乐观,可也努力的把那黑漆漆的闻起来有点恶心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涂,顺便用眼角余光羡慕妒忌恨周秀敏,有人服侍就是好啊!傲娇受和忠犬攻什么的......好吧,现在不是萌的时候!不过,男女生差别就是大,要是“大庭广众”之下胖子也拿个刷子给他刷手、刷脸、刷脖子,成何体统啊人家女生就是像幅画!涂完,收拾好东西,又翻出朱砂早先给的说进入了陵墓就要挂上的小药包挂脖子上,朱砂说过,这药丸不能吃,但是对驱虫很有效,它散发的强烈臭味能使普通的毒虫昆虫远避,“味道是大了点,但人的嗅觉没有动物昆虫灵敏,所以只要不去在意,几乎是闻不到的”——
闻不到?江远楼和胖子内心强烈咆哮:谁说的谁说的?在掏出、挂上脖子时,那味道就一个劲儿地往鼻子冲,鼻子更灵敏点的江远楼几乎快要呕出来了。他真想说:能不能不挂?可是忍下来了,一切为了奥特曼......不是,是正义和生命!江远楼被熏得有些晕乎,脑子开始朝着七乱八糟迈进,他赶紧掏出矿泉水喝了两口,慢慢才淡定下来,深呼吸......不是,少呼吸,世界是美好的!他低头看着系着哨子的黄色绳子和素色的药袋绳子缠在了一起,下面是半个巴掌大的药袋,上面垫着银色的哨子,充分显出了高深的混搭功力,既拉风,又潇洒——呃......好吧,这都是扯的,那味道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臭!江远楼想泪奔了。
这时候,朱砂递了一团纸巾给他,江远楼接过毫不犹豫地往鼻子捂,“谢谢!”
朱砂、周秀敏、胖子:......
朱砂:“师兄......”
胖子忍不住翻白眼,“白痴,里面是药丸!”
江远楼内心囧了一下,连忙把纸巾撕揉开,纸巾里面果然裹着两颗绿色小药丸,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挺好闻的,有淡淡的清香。朱砂看着他们,轻声道:“两位师兄,这两颗‘小绿珠’你们一定要保存好,如果遇到什么意外,就吞服下去,如果遇到出血的情况,不管是不是中毒,第一时间用唾沫含化了涂在伤口上,知道吗?”
两位师兄点头如捣蒜,几乎没费事问为什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彪悍的神奇女侠也是!重生之假想夫夫
胖子想塞到背包易取的地方,又觉得不如随身携带方便,于是放到速干衣衬衫的口袋,再扣上了纽扣,江远楼却是小心的将药丸一分为二,一颗放身上,一颗放背包肩带上的小口袋,这样不管背包不见了,还是口袋的丢失了,都有个防备。
一切事务了,出发!
胖子一马当先探身入“小路”,周秀敏紧随其后,其次是朱砂,最后是江远楼。那“小路”虽然又窄又小,但侧着身,也不难通过,就是走不快,不长的一段距离,他们愣是用了超过十分钟才摸了出来,“路”的尽头,是一座低矮的“悬崖”——说是低矮,也有七八米的高度,用手电筒一扫,下面是一小块平地,倒没有什么头骨尸体之类的吓人东西,攀着绳子能下去。胖子把情况大致形容给后面的同志,显然,他们已经从“内塔”走到了“塔沿”,要离开这个“浮屠”,就得从“塔沿”跳下这个“悬崖”——就好像你从房间到了走廊,但是并没有台阶让你下,你想离开这个建筑,只能从走廊跳下去了。朱砂从大行李包掏出了一条登山绳经周秀敏手递给了胖子,她是负责提大行李的,因为胖子在前面小心开路,江远楼从后面打电筒不方便,她自然不愿周秀敏负累,理所当然的担当起“重责”——两只手都提着东西,行李最重的就是她,也亏得她力气大,也习惯了苦累活,才能“自然”的移动,换了其他人,恐怕就没那么好走了。两位师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情势所迫,也顾不得装君子装风度了,只能让她担当了。
胖子把登上绳的爪钩打入墙壁,试了试力道,然后沿着绳索慢慢的爬了下去,其他人也依次而下。下得去,环视四周,只见四周黑魆魆一片,隐约可见不远处起伏错落的低矮房屋,路在他们脚下展开,是纵横交错、复杂至极的巷道,而这些巷道,又填满了垃圾,大多是修筑陵墓的废弃料,瓦砾、砂石、各式难辨的粘土,砖头,还有一些造型精美的残缺人像、动物雕塑、缺口或破裂的碗盘莲台,雕刻着精美浮雕的巨大断柱,各式灯台、装饰品......若平素,这都是极了不起的宝贝,只是现在......众人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那都是垃圾啊垃圾!
他们沿着因为堆满了垃圾废料而呈现起伏不平的巷道走去,只觉得安静至极,那踩在破碎瓦砾上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无力的脆弱感,响在幽寂中,越发衬托出四周死一般的安静——这的确是死的,这要是“活”的恐怕更让人恐怖!他们明知道,仍然不免有些战栗感,这仿佛是繁华大都市里荒凉的小巷,在繁荣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可怜凄酸,又像是金碧辉煌皇宫里无人问津、冷落至极的冷宫,让人心寒——
这里显然是古代修筑皇陵的工匠的住所,修筑皇陵的工程到了最后,一部分无法运送或者来不及运送的废料就被弃置到了这里,那些工匠,极有可能是被驱赶到某个地方被毒杀或者砍头,成为皇帝陪葬的一部分,而极小一部分工匠,则被留下来封闭地宫——最后当然也是被杀死——所有人都死了,死在这里,或者这周围,难免阴恻可怖!众人脑海不由得浮现千年以前,那许许多多智慧辛勤的工匠在这里起居作息最后又被许许多多的武装士兵驱逐杀戮的情形......还好这潜水衣,不只能防备外来生物的伤害,还能保暖,不然,裹个外套也会发抖吧?
“那‘浮屠’该不是类似镇魂塔之类存在的吧?”江远楼轻声问了出来。胖子说阿弥陀佛,施主你想太多了——继续走!
在垃圾堆里行进了十来分钟,众人感觉这地方像没尽头似的——不,这是一种错觉,这四周环境全部都差不多,黑魆魆一片,露着低矮的房屋,被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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