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芬儿与盼荷闻言便只能出去了,段子焉一直在观察她们两人的神色,芬儿一副担忧的模样倒是挺真,而盼荷像往常一样不过是做做样子也算正常。
待她们两人走后,段子焉拿起筷子剥开白米饭,里面果然有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怪不得今日的白饭比往日凉了一些,原来是有人藏了东西,是谁?崔守元?
她将纸条张开,看到上面写的字大吃一惊,这个纸条居然是沈年珩给她的,他从哪里认识了御膳房的人居然能把纸条塞进米饭里了,但这些和纸上的内容比起来并不显得重要了,重要的是上面竟写着让她二更后到桃花桥见。
桃花桥是后宫里桃花园中的一个桥,离她的锦绣宫倒是不远,沈年珩能进后宫了?
她反复研究了一番上面的字迹,她自小和沈年珩在一起,他的字她自然熟悉的不得了,她仔细检查一番上面的字迹确实没有纰漏,确确实实是沈年珩的,这是怎么回事?
后宫中的花园倒是真的有侍卫巡视,可沈年珩并不属于后宫中的侍卫啊,他应该在皇帝舅舅跟前才是,哪里有机会到后宫中来?
即便字迹是真的,可段子焉仍觉得其中有猫腻,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步错步步错,她不能轻易冒险。
外面有宫女守着,她不能将纸条烧了便只能团了团吃了下去,然后吩咐芬儿和盼荷去热饭。
盼荷对于这种粗活竟然热情了起来,先于芬儿夺过了托盘,道:“公主,奴婢给您去热饭。”说罢端着托盘走了。
连芬儿见了都嘀咕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段子焉在旁边一听,觉得有几分道理,这么一看盼荷今天是反常了一些。
用过膳,段子焉便早早沐浴歇息了,她沐浴的时候向来不用人伺候,洗完了正要吩咐宫人去倒水,芬儿突然捂着肚子跑过来:“公主,奴婢腹中不适,今夜恐怕不能给您守夜了,您让盼荷代为守夜吧。”
段子焉闻言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见她真的疼的满头虚汗,道:“你且回去休息吧,叫太医来替你看看,今夜就由盼荷来守夜吧。”
不过多时,盼荷没有来,院子里扫地的小宫女倒是来了,她道:“公主,盼荷姐姐身体不适不能守夜了,吩咐奴婢来替公主守夜。”
盼荷也身体不适?
那还真是个去私会的大好时机,段子焉见此心中更加坚定了不能去,她了解沈年珩,沈年珩不会因为一己私欲伤害别人,他根本就没有害人之心,就算他真的和御膳房有了关系,也不会托御膳房给她的宫女下药。
那还会是谁呢?是谁在试探她和沈年珩的关系,难不成上次沈年珩偷偷见她被人发现了?
段子焉不禁陷进了沉思当中。
小宫女见她不说话,只得又叫了一遍:“公主?”
段子焉闻声抬眸,对她挥了挥手:“不必了,今夜不用人守夜了,你回去照顾盼荷和芬儿吧。”
那小宫女闻言也未再做其他言语,领命回去了。
临睡前段子焉心中还有狐疑,亲自去看了盼荷和芬儿,她略懂医术,只要一诊便知她们是真是假,诊过以后她们确实是真的腹痛,只是芬儿要比盼荷重一些,恐怕没个两三天缓不过来,她最后只是吩咐两人好好休息便回屋去了。
是芬儿,还是盼荷?恐怕盼荷的几率要大些,那她背后的繁云公主是要对她动手了吗?
翌日,公主府。
“回公主,昨夜锦荣收到纸条并未前去,那打虎将军倒是兴高采烈地去了,等了足有两个时辰,最终没有见到锦荣败兴而归,看来他是真的对锦荣那贱人有非分之想。”
正品茶的繁云闻言眉心一皱:“段子焉那贱人怎么没去?她对那个打虎将军没意思?”
春桃回道:“依奴婢分析,不是锦荣那贱人太过警惕,便是她真的对那打虎将军不屑一顾,不过奴婢倒是觉得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个打虎将军喜欢锦荣那贱人,还不惜冒着险在宫中见她一面,我们便可以好好利用他一番。”
繁云闻言依然皱着眉:“可是他们一个在后宫一个在父皇跟前,根本见不着面,这次也是将他们两人引到不同的地方才可试探的,我已经不在宫中,能力有限,那要如何才能成事呢?”
春桃闻言却信心十足,神秘一笑凑到繁云耳旁:“公主,您又忘了,过几日便是……”
言情浓,阴笑道:',好,或繁云闻言脸上的笑意渐真真是好,这可是个大好的时机,锦荣那个小贱人就给我好好等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展开热闹的四角恋了!小叔叔好二,子焉你要好好教育!不能让他再中计了~??吧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