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朝郑世钧说出那样一句话来,不由得心里极为诧异,但同时也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好感。
郑世钧笑起来:“当然,我寻觅已久的珍宝。你已经画出你最想要的海了吗?”
女子摇摇头:“我画了很多很多,但是都觉得没有最好的。”
郑世钧说:“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经典永远都是下一幅。今天真巧,在这里遇上你,想请你为我们做个见证,可以吗?”
女子说:“荣幸之极!”
郑世钧松开谢元淼的手,突然单膝朝他跪下,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一个绒布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枚简单的白金指环,他抬起头看着谢元淼的眼睛:“元淼,今天是你21岁生日,我想请天地和大海作证,请这位海的女儿作证,正式跟你求婚,待你毕业,我们就去荷兰举行婚礼。你答应吗?”
谢元淼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点,郑世钧今天会向自己求婚。他低头看着郑世钧,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额前的发丝有几缕落在了俊秀的额头上,他的眼中充满了爱与期待,一脸虔诚地望着自己。谢元淼看着面前的戒指,闪亮耀目,散发着纯洁的光芒,仿佛他们纯洁的爱情,他仿佛受了蛊惑,点了点头:“好,我答应。”
郑世钧拿出一枚指环,替他戴在左手中指上。谢元淼拿起另一枚,颤抖着手替郑世钧戴上,,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那位被称为海的女儿的女子为他们鼓起掌来:“恭喜二位,祝你们早日喜结连理!”
郑世钧站起来,抱着谢元淼,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朝女子摆摆手:“谢谢你的祝福!再见!”
女子笑着点点头,也转过身去,朝沙滩的另一头走去。
谢元淼满腹狐疑,小声地问:“她是谁?”
郑世钧牵着谢元淼的手,用另一只手指着山头上的一间白色的小屋子,那屋子跟周围其他的别墅比起来,显得有些简陋矮小:“她住在那里,一个油画家,专门画海的画家。她自称为海的女儿。我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经常会碰上她,时间长了,偶尔会聊几句。”
谢元淼看着女子的背影,又看着那所小房子:“她一定是个幸福的人。”
“但是现在,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郑世钧说,重新抱着他亲了上去。
谢元淼搂紧郑世钧的脖子,在阳光沙滩海浪的注目下,回吻他的爱人,宣示他的爱情,此刻,还有谁会比他更幸福吗?
一吻毕,郑世钧牵着他的手:“走,我们回家。”说完拉着谢元淼就往回跑。
谢元淼迈步跟上他的脚步,低头看着他们紧紧相牵的手,那上面,有一枚流光溢彩的戒指,从此以后,他就被套牢了吗?看着面前出色的爱人,他也同样被自己套牢了。嗯,这个交易一点都不亏,他愿意。
他们一路从沙滩上直接跑到别墅里,谢元淼说:“鞋子还在沙滩上。”
郑世钧说:“没关系,晚点回去拿。”
别墅里空无一人,巨大的白色沙发摆在客厅中央,郑世钧将谢元淼用力一推,便推倒在了沙发上,自己覆盖上去,炽热的吻落下来。谢元淼似乎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了,他的热情也顷刻间被挑了起来,双方急切地接吻,都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抚摸对方的身体。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接吻的濡湿声。
郑世钧一边吻,一边去解谢元淼的皮带,谢元淼则还在和郑世钧的衬衫扣子作斗争。郑世钧一边吻一边说:“快帮我解开皮带。”
谢元淼便松开解衣服的手,去勾他的皮带,他的裤子前面已经凸起了一大团,看样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谢元焱伸手拉开他的拉链,从拉链里伸进手指,将他的内裤往下一勾,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冲着谢元淼热情地摇摆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谢元淼有些脸红,郑世钧胯部朝谢元淼顶了顶,表明自己的急切。谢元淼伸出手,在大肉|棒上摸了一下,小家伙激动得都流出了眼泪。
郑世钧已经将谢元淼的裤子褪了下去,牛仔裤和内裤都推到了膝弯处,谢元淼的小弟弟也激动地早就立了起来,颤巍巍的,仿佛在等待人的垂怜。郑世钧抱起他,用自己的肉|棒去蹭谢元淼的,两个小家伙互相打招呼,互相爱抚,亲热得不得了。
谢元淼激动得喉咙里都发出了声音,郑世钧的裤子还没有脱呢,他赶紧抓住他的皮带,急切地去解。郑世钧的双手已经伸到谢元淼的身后,他双手将双丘掰开,粉红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了略凉的空气里,外面阳光明媚,鸟儿还在唱歌,说不定还被它们看见了,谢元淼不由得面红耳赤。
郑世钧伸手从一个沙发垫子下摸出一管KY,这是他早就预谋好的,厨房里、沙发上、浴室里、床上甚至车里,都放上了润滑剂,准备随时备用的,他决定要带着谢元淼在这个别墅里肆意狂欢,处处都留下爱的痕迹和爱的记忆,现在,不过是狂欢的开始。
郑世钧将KY挤在双丘间,用一根手指顺着润滑剂探了进去,那儿因为近期常被开拓,远比第一次的艰涩要容易得多了。手指一探进去,便被紧紧吸进去了,仿佛知道会将它带进快乐的天堂似的。
谢元淼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了的似的,激动紧张得难以自抑,他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喜欢被进入,仿佛就是天生要被人上似的。郑世钧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他腾出一只手,猛地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去,将谢元淼猛地一转身,看也没看,就凭感觉用力一冲,肉|棒就进去了。
谢元淼“啊——”地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叹,被进入的感觉真是太爽了,有一点点疼,但是却充实无比。他的前面跳了跳,落下几滴泪来,滴落在沙发上。
郑世钧抱紧谢元淼的腰,用力往后一拉,整根没入,两人都跪在沙发上,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不再停留,猛地地抽撞起来。谢元淼的头往后仰,反手抱住郑世钧的脖子,郑世钧低头去吻他的唇,因为太过激动,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
郑世钧拼命地抽啊,撞啊,吻啊,似要将谢元淼整个吞吃入腹,这样才能达到身心的彻底融合,才能达到最极致的快乐。
终于,谢元淼觉得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了一个濒临溃堤的至高点,他猛地收紧了抱着郑世钧的胳膊,下身一挺,热液全都全都喷洒出来,落在了白色的沙发上。他的甫道一阵收缩,郑世钧也紧跟着丢盔卸甲,第一轮终于都缴械了。
郑世钧往后一倒,谢元淼也被带着倒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都张大了嘴拼命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儿,谢元淼挣扎着要起来,郑世钧还在他的体内,他一离开,郑世钧本来疲软的家伙又开始硬了起来,他抱紧谢元淼:“再来。”
谢元淼说:“先收拾一下沙发吧。”
郑世钧在他耳边说:“不收拾了,等完了我再来收拾。”
谢元淼摸摸肚子:“可是我有点饿了。”
郑世钧将谢元淼打横抱起来,放到餐厅的餐桌上:“你先喂饱了我,我再喂你。”
谢元淼抓住桌子边,羞涩道:“不要在这里。”
郑世钧跪在桌子上:“不在这里,那咱们就去厨房。”
谢元淼顿时不再反抗了,乖乖躺好任调戏。不过最后厨房也没能免除。这一天一夜,他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爱爱,郑世钧花样百出,把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所有能想到的体位都做过了。
谢元淼累得连吃饭都懒得嚼了,他无力地控诉:“郑世钧,你是不是吃了驴鞭了?”
郑世钧吻着他,嘿嘿笑:“你老公是不是特别能干?”
谢元淼说:“干你个头。我要死了!以后一个月做一次!”
郑世钧狡黠地笑:“也行啊,一个月一次,我就要像现在这样做。”
谢元淼:“……”谁来救救他,收了这个妖孽吧。
看的时候悄悄的,锁了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