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走吧。残颚疈晓”锦儿提议道,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古怪’的事,先是宴会上慕容律的误会,又是岩梳姐姐对她的威胁,后来还有了刚才那个火花激烈的吻,奇怪的是她并不厌恶!她此时此刻一想起就连看慕容佾的胆子都没有了,更是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回答他,整个人都紧张兮兮的,害怕,纠结,彷徨,恐惧,不知所措。
也许今天晚上她根本就不该来,现在一来,她的头都大了,头疼不已,锦儿心里叫苦连天后决定先暂时不要再想了,便率先走在前头,慕容佾叫了她几声她都不回,他无奈的妥协,跟上。
一抹影子一晃而来,锦儿停下脚步,借着在灯火阑珊下看到薛匀尘俊美的容颜,微妙的光线在他脸上镀上一层苍凉的光影,锦儿怔了怔,本以为寿宴一结束他就离开了,没想到他还留在皇宫里。
薛匀尘晦涩的目光划过她精致的脸蛋,显然也没料到她还在此处,而且是和慕容佾在一起,一时妬忌的发狂,同时眸中又盈满自嘲,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伤害。
锦儿见他如此,抿唇,无话,晚风徐徐,那紧绷的神经愈发紧张。
“还没走?”慕容佾耗不住他们的面面相觑,忍不住打破沉默,脸色木然,沉冷如冰。
“还没走。”薛匀尘头微微向下一动,淡淡的道,“知道你也没走,所以来找你聊聊。”
“我回客栈。”锦儿自觉地开口,她今天也够心力交瘁了,再发生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她不想管。
就让她自私一次吧,她真的累了。
慕容佾领会,算是答应了,唤了人来备好马车,异常严肃的转头看向锦儿,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非常的独特,“那你先回去吧。”和薛匀尘‘叙完旧’他再去找她也不迟。
锦儿开跑,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似的,溜得比兔子还快————她总算能松口气了!
慕容佾目光诧异的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轻轻一笑,复而面无表情,冷眸飘向薛匀尘,“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和她什么意思?”薛匀尘直奔中心,语气稍有不悦,好笑,好笑,不过才过一天时间,一天时间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她为什么就和他在一起了?
“你以为呢?”慕容佾不逊反问,竖起食指摇了摇,又多了几分玩世不恭,“可别说什么朋友之妻不可欺或是趁火打劫之类的话,因为她一直都是本王的。”
“她不是属于任何人的————她不同,她是个特别的女子,不是你随便唬弄唬弄就好的,慕容佾,她要的,你没法给。”薛匀尘异常严肃的纠正他,沉声道。
“这点根本无须你来与本王说教。”慕容佾目光冷厉的睨着他,冷冽一笑,五分贵气,五分讥诮,“先管管你自己再说吧,你的璃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