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奴从大少爷生下来就伺候大少爷,一心一意只盼着大少爷能过得好,老奴以前瞒着是因为木氏不管如何对江姨娘,可是对大少爷倒是很好,老奴为了大少爷以后的生活也就瞒着没说,可是自从木侧妃有了亲生的四少爷佑哥儿,对大少爷是一落千丈,不闻不问,伺候大少爷的人因此也就不上心,疏忽大意,差点就让一场风寒要了命,老奴本以为只要王爷、王妃知道木氏如此对待大少爷,定会处置木侧妃,可没有想到,木侧妃竟然安然无恙,老奴没有办法,这才把这事抖露出来。”
魏麽麽哭喊着说,“王爷,那木氏心狠手辣,什么坏事都做,为了大少爷和府上其他的孩子们,您不能在包庇她了啊!”
司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魏麽麽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让小路子把魏麽麽带了下去,小路子早就把魏麽麽说的话听清了,上次竟然没有把这老婆子的事情全审出来,这就是自己失职啊,心里发誓,这次一定要把魏麽麽查个底朝天,看着这个老婆子到底是谁的人。
“王爷您听见了吗?就是因为你一次次对木氏包庇,这才导致她越来越嚣张,不停的加害府里的孩子,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想处置她吗?”
王妃满脸激愤。敢孩子自己的孩子,绝对不能放过她。
“把木氏带过来。”司瑾再次吩咐身边的人。
木氏被带过来的时候感觉非常不妙,前些天大少爷的事情她还有准备,可这次的事情就莫名其妙了。
“木氏,你看看这个。”司瑾让人把魏麽麽、吴婆子和水仙的供词那个木氏看。
木氏接过这几张纸看了一篇,脸色变得青白,知道再也无法狡辩江姨娘做的事情和她无关,只避重就轻的说:“王爷,这立世子的事情确实是妾身告诉江姨娘的,可妾身不过是何江姨娘说闲话罢了。完全没有想到江姨娘会谋害世子,更没有指使江姨娘干这种事情。”
“木氏,到现在你还狡辩,我早就看出来你不安好心,本王妃生病的时候你就盼着我早死,心心念念着当上王妃,立世子的时候你又动手脚,就想让大少爷作为世子,如今你生了儿子出来,就想把大少爷害死,这世上怎么有人这么狠心的人,简直是畜生你都不如。”
王妃一想到自己自从当了王妃以后在木氏手里吃的亏,受得起,便被气得心口疼,差点喘不上来气。
“王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和王妃又点不对付,可那不过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妾身的那点小手段,不过是争口气罢了,可从来没有出手害过人,还请王爷相信妾身。”
“你……如今证据俱在,你竟然还想抵赖,真是做梦,告诉你,你做的事情,就是要了你的命,都是罪有应得。”
木氏急切的看着司瑾,希望司瑾还是能够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可是她失望了,司瑾这次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木氏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去了,不过没事,看在四少爷佑哥儿的份上,她相信自己还是能够保命的。
“哈哈,王妃你可别说的好像我害你一样,这个府上,还有谁比得上你心狠,我早年怀的那个孩子为什么会流产,还不是你害的!”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孽!你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就不让别人生,你有今天活该都是你的报应。”
“你,你诬蔑!你的孩子流产关我什么事儿。”王妃万万没有想到木氏临死竟然反咬一口,说自己害她流产。天知道,那孩子的事情真不是她动的手。
“就是你动的手脚,不但害得我流产,还差点让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木氏对着司瑾哭诉,“王爷,要不是王妃一再的害我,我也不会想办法自保。不过妾身没有害人,妾身真的就是无意间知道了世子,告诉了江姨娘而已,妾身也不知道江姨娘会做那样的事情。呜呜……”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来人,来人啊,把她给我拉下去……”说到这王妃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捂着胸口慢慢的倒了下去。
又气又急的王妃,直接被母后给刺激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