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
“高千山此人奸诈狡猾,不可能放弃这礼部侍郎一职,只会去求摄政王帮他官复原职。”
顾卿落点头:“确实,高千山能这么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侍郎之位,怎么可能服气。”
“不过,君翎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高千山重回朝堂。”
“君翎越生性多疑,怎么可能帮一个曾经拒绝过站他阵营的人呢。”
“陛下,那=那我们该怎办?”
顾卿落嘴角挂上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薄凉道:“还能怎办,找个莫须有的罪名降职,他们就老实了,他们不是很喜欢沆瀣一气吗,那朕就从他们的内部瓦解他们,只要他们对方开始互相猜疑,他们还会同站在一条航线上吗。”
“所以,朕需要你们去收集他们的把柄,用把柄拿捏住他们,他们顶受不住这把柄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只能过来找朕庇护。”
季砚尘,脸上带着诡异 的笑,眸中带着嗜血的光芒:“杀了他们在重选一批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不好吗。”
“我们不能这么残忍,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是吗。”
“行了,你们去搜他们的把柄,然后在加以威胁。”
“等那帮老顽固,一一妥协后,朕再和你们说说朕接下来要实行的是怎样选官制度。”
“微臣领命。”
离开明德殿,江文词与季砚尘并肩走着,想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道:“季大人,您说陛下到底交代了我们什么,我怎么有些不太懂呢。”
季砚臣停下脚步,观察周围没人后,用通俗易懂的话向他解释顾卿落话里的意思。
江文词听完,皱着眉头问:“季大人,陛下应该不是一个小人吧,怎么可能会允许我们去干这种事?”
“到是闹出了笑话,我们的名誉受点损害,无所谓,陛下的名誉受到损害那就。。。”
季砚尘笑了笑,白玉般的面容阴恻恻的。
”放心吧,陛下就喜欢这种,你做得好,陛下还会夸你能干呢。”
江文词半信半疑:“果真?”
季砚尘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当然,放一百个心去做吧。\"
江文词也知道,不能这么干,只能这么干了。
当晚,夜幕深沉,万籁俱寂。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正在悄然上演。
几家朝堂上的大臣们突然遭遇了神秘的刺杀,这些刺客如同鬼魅一般出没,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多余的废话和动作,只是将目标锁定在那些大臣身上。每一次出手都是狠辣无比,拳拳到肉。
这大臣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暴打?转眼间,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侍卫们惊慌失措地试图阻止刺客,但刺客们身手实在了得,那些侍卫被打趴下了。
“最后说一句,不听话,只有挨打的份。”
“今天打你,明天打你儿子,后天打你媳妇,大后天又是打你,你自己掂量掂量。”
那位大臣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一边哭还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嘴里不停地嘟囔道:“造孽呀!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