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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这个院子外围巡逻值守的,自然是认得沈观这小侯爷的身份,不会去拦截。
沈观缓步走入院子,虽然这院子不是很大,但毕竟只有一个客楼占据。
客楼外时不时的散发出几道光芒。
敛音阵。
沈观看了一眼,轻微抿起嘴唇。这敛音阵可以说的上是符阵之中,最为基础的几个阵法。
唯一的作用,就是阻隔符阵里的声音。
怪不得自己在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
彭辉此刻已经是站了起来,那原本还笑着的脸,刹那间就凝固,双眸更是逐渐将已经来到的所有客人全部扫了一遍,透着浓浓的阴沉!
彭辉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晚的这次宴席,自己只是想钓一下沈观这条草鱼。
没想到,居然上来了七皇子这一条蛟!
要知道,彭辉的大姨便是当朝的皇后,太子,便是他的表哥。
而自己面前这七皇子,赫然正是与自己表哥竞争皇位的有力劲敌。
一旦让表哥知道了自己宴席上,居然有七皇子前来,这还怎么解释!
“不知道七皇子殿下,来我彭辉举办的宴席上,是有何事啊?”
徐徐的,彭辉踏出一步,冷冷的开口道。
彭辉知道,今天的自己,必须摆出一个姿态。哪怕这一步,将会得罪七皇子。
但这确实迟早的事情,既然总要得罪,那么,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何差别!
“怎么,彭大少不欢迎?”
梁厚倚靠着一旁的桌子,将旁边那银瓶之中的酒,徐徐倾倒在酒樽之中。
而一旁的老太监,则是低眉恭顺的站立着,不言不语。
所有贵族子弟,也在这一时间保持缄默。
他们知道,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插手进来的。
“七皇子不觉得今日你出现在这个地方,很不合适吗?”
“不觉得。”
梁厚将酒樽里的酒饮下一口,道:“在这样的关头,你开这种宴席,不得不让我误会。”
陡然间,那原本缄默的人群,相识一看,双眸之中俱是惊愕。
这样的关头。
难道皇室里发生了什么吗?
彭辉一愣,看了一眼七皇子。那前段时间从家族里听闻到的几番话,霎时间就浮现在脑海之中。
莫非……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能让这七皇子继续下去。
那一种名叫疯狂的野草,在彭辉的心中迅猛增长。
毫无疑问,七皇子肯定是误以为自己这番宴席,是用来拉拢王朝之中的贵族。
但如果那件事情是真的话,那么,自己这宴席,何妨假戏真做!
只要自己的表哥,太子能够顺利继位。
那么整个王朝之中,还能有比他彭家,更加显赫的家族吗?
“七皇子,请回吧。”
如果说之前是不得不摆出个姿态,那么现在彭辉的话,就是赤果果的得罪。
“既然我来了,那便不是这么容易请回的。”
梁厚将酒樽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淡淡,继续举起银瓶倾倒,那酒注入酒樽里的声音,在这片凝结了的空气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而彭辉的脸上,更是一片阴沉。
整个房间,直接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唯有那浓浓的酒香味,在这凝固的地带,随意的飘荡。
此时,门戛然而开。
沈观一脚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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