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以理解。”亚顿表示理解为什么南达科他想要拍死那个时期的自己。
“我后来怀疑企业号大人当时是故意那样做的……可惜这个疑问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询问企业号大人。”南达科他晃了晃已经喝光的酒瓶后直接伸手又拿了一瓶。
“很像她会做出的事情……”亚顿开口说道,企业号在亚顿的印象里一直是一艘控制欲极强,权利欲很重,并且做事情没有啥底线的守护者。
上一艘给亚顿这个印象的战舰是塔达林氏族高阶领主阿拉纳克的座舰鲜血王座。
如果哪一天亚顿把鲜血王座召唤到了这个世界上,或者鲜血王座跟伊兹莎一样自己降临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跟企业号一定有很多共同话语。
当然,塔达林战舰之间要是有共同话语,大部分最后肯定要去拉克希尔仪式广场上走一遭。
以亚顿对这个世界的企业号战斗力的初步了解,鲜血王座是免不了要泡一泡地嗪熔炉了。
“于是后来你做的事情太过头,企业号兜不住了,把你给丢去那座监狱城了吗?”亚顿在思维回路里模拟了一下鲜血王座和企业号对对碰的场景后,笑着对亚顿问道。
“嗯……而且当时抓我的理由特别奇葩。”南达科他耸了下肩膀说出当时企业号把她丢进监狱城的理由:“说是我打碎了一件很珍贵的琉璃盏古董。”
“呵呵,当时的你对于这个很显然是随便编造出来的理由就没什么不满的吗?”亚顿笑了笑对南达科他问道。
“一艘深海舰娘会质疑一艘深海栖姬的决定吗?”南达科他反问道。
“哦,也就是说,你当时一直当自己是一艘深海舰娘,而企业号则是你的深海栖姬吗?”亚顿反问道。
“没办法,谁让那个时候我只有那个世界观呢,我在监狱的那些年也依然保持这个心态。”南达科他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说的话,你当初在监狱里做的事情,实际上……”亚顿若有所思的说道。
“实际上就是一种深海舰娘的三观被扭曲后的理念而已。”差点缔造出血统论舰娘帝国的大阴谋家南达科他解释道。
“那你最后是如何改变的呢?”亚顿对南达科他问道,如果没有经历改变,现在的南达科他也不可能和亚顿坐在一起感受醉酒的乐趣。
亚顿很好奇一艘拥有深海舰娘心的舰娘是如何变成一艘哪怕变成了深海栖姬,也依然操着一颗舰娘心的舰娘。
“改变吗?说起来原因也很简单,我有了一位提督。”南达科他回答道:“尽管我一直都知道那位提督是企业号觉得我又有了用处,控制我的手段……但她依然是我的提督。”
“那短短不过十几年的时间里,应该是我那辈子最幸福的时光了,至少我感觉我幸福了,就像被企业号大人救下后吃的第一口没有深海气息污染的资材一样的幸福感。”
南达科他一脸怀念说道的同时顺便提了一句:“对了,缇都她就是那段时间被我找到的。”
“我一直以为更早一点……”亚顿有些错愕的说道,从附着在缇都灵魂深处那个大和号残影的遗留来看,缇都的存在时间已经超过200年了。
“那座实验室存在的时间的确更早一点,但是我把缇都从那座被观察中的避难所里带出来的,并且也是我毁掉的那个避难所。”
南达科他长出一口气说道:“那是我第一次违背企业号大人的要求。”
“为什么要这样做?”亚顿对南达科他问道。
“因为我的提督告诉我,她喜欢那个孩子……因为战伤,我的提督没有孩子。”南达科他的声音很平缓,显得异常宁静和安详。
然而这种宁静被一阵听起来有些油腔滑调的声音打断:“请问两位美丽的女士,介意拼个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