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到神秘人,而因为刘寨主被拖延在此西峰,第五营驻地的三百多圣军很有可能就此全军覆没,刘寨主闻听此结果,自然是心中无名火焰炎炎,处于爆发边缘了。
“下山!”
从刘寨主口中迸出如火药爆炸的两字,但听在一旁的众黑衣人耳中却如闻天籁,均一窝蜂地一散而开,冲下山去。
一刻钟后,刘寨主就穿过己被整理得通透好走许多的树林,随意指派了一队人马封锁住西峰山脚,然后就跃上一匹早己备好的战马绝尘而去,赶往第五营驻地。
第五营驻地,一座在凌云峰十二座山头中东边的一座,与西峰刚好一西一东对立。此时山脚下的营房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的黑衣甲士,尽皆都是了无生气。
一道头罩金色鳞甲的人影在这些甲士身边徐徐而行,每走过一甲士身边,就见其右手一抹,地上尚算完好的刀剑盾等就凭空消失,甚至某些甲士身上的腰带,戒指也被一扯而下,然后再次消失。
人影在扫荡完操场上众多甲士后,又一间间营房地逐一检查收拾,这些营房中的黑衣甲士到了此时已几乎全被风刃灭杀,过了半刻钟后,人影走到了第十座营房门口。
整个第五营驻地,就仅这第十座营房中还有人在呼喝怒骂着,一个浑身血迹的络腮胡子大汉不停地在营房中闪躲,并不时地用手中的红色鳞盾撑在头上,抵挡不时从房顶上劈下的青色风刃,几乎是无坚不摧的风刃嘭嘭地击在鳞盾上,除了把大汉手臂震得为之一抖外,也只在鳞盾上留下一道道白痕。
头罩金色鳞甲人影一走进营房门口,看着在床架间左中闪躲的大汉,双手蓦地如翻花蝴蝶般一阵舞动,顿时一张三丈巨掌在营房上空凭空浮现,因房顶被风刃所破而变得透亮的营房一下阴暗无比,一种窒人的气息弥漫在营房之中,而不时出现的风刃此时却已经停歇下来,但此时营房中空气骤然一紧的压力感却让大汉脸色更为凝重。
“你!你是何人!你是张兄?”大汉终于发现了门口站着的不算高大的人影,哆嗦着问了一句,同时左手中盾牌高举过头,显然要防着头顶巨掌,同时右手一挥,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柄大刀。
门口人影显然没有回答大汉的意思,双手翻飞间,营房上空的巨掌就徐徐压下,随着巨掌的下压,一股沛然巨力凭空压下,红色盾牌猛然往下一挫,大汉连左手肌肉紧绷地一撑,终于撑住了如有千钧的鳞盾,但一张满是汗迹的脸上己然涨得通红,牙关紧咬,双眼瞬间瞪得牛眼般大。
“老子和你拼了!”
大汉猛然一声大喝,右手大刀一阵猛挥,一声震天的虎吼咆哮而起,一头毛发皆白的白虎霍然奔腾而起。
“哗啦啦!”
白虎一现形而出,当即张牙舞爪的把营房中的床架噼里啪啦地扫得粉碎,然后凌空一跃,就朝营房门口人影直扑而至。
“土鸡瓦狗!”
从门口人影处发出轻轻淡淡的四个字,声音略显稚嫩,但却尽显轻蔑之意。
话语未落,面罩鳞甲人影双手再次翻飞,顿时空中巨掌一个翻转,朝着空中白虎一拍而去,掌影未至,一股劲风就呼啸而至,正在前扑的的白虎蓦地身躯往地上一坠,嘭地一声巨震后,白虎就如蛤蟆般被压伏在地,任大汉如何挥动手中大刀,白虎也无法再动弹一丝一毫。
白虎被压得无法动弹后,空中巨掌却没有再继续下压,而是一个侧拍,朝着一旁的络腮大汉猛地一拍而至。
“嘭!”
一声闷响后,大汉被一拍而飞,重重地击在身后的墙壁上,再次嘭地一声,墙壁上赤然多出一人形大洞,砖石纷飞间,大汉被拍飞到墙外一丈多远,此时的大汉己不复人形,头部如西瓜般爆裂而开,全身变成一团肉酱。
面罩鳞甲人影从墙洞中默默地走向大汉尸骸身边,从其身上扯下一腰带,并捡起一旁的大刀,红色鳞盾,再一抹手,几样东西消失无踪。
细细检查了一遍大汉尸骸,确认再无有价值物品后,人影又转回营房之内,一样一样物品地捡拾,如同一拾荒的老头一般。
半刻钟后,人影从营房中走出,略一仰头,天上巨大的射天雕呼地一下降落在营房之前,人影见状朝射天雕从容迈步,爬上了雕背,再坐好身子后一拍雕背,巨大的射天雕顿时一振巨翅,朝青天之上一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