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里跟着那婆子出现的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跟小玉她们一般大小,低眉顺眼的跟在那婆子的身后,反倒衬的那婆子这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很。
萧思尔这时候扔东西正带劲儿的很,一抬头就瞧见两人走进来,手上刚扔出去的东西没砸中那两个侍卫,反倒是朝那婆子和小丫头飞了过去。
那婆子没反应过来,被扔过去的一个小香炉一下砸中了额头,往后踉跄了两步,一下就将旁边的那个小丫头撞的哎哟一声倒到了地上。
不过那婆子反应极快,蹬蹬站住脚步,赶忙将小丫头扶了起来,像是很畏惧于她一般,见丫头没什么大事,又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的声响,心头一怒,撩了袖子就喝道:“这么一个老女人你们都收拾不了,真真是没用的很!”
说完便是直接朝萧思尔的地方蹿了过来,别看她体积庞大还是个没练过功夫的女人,这时候跑起来可是灵活的很,竟是一下躲过了好些飞来的东西,三两步就逼近了萧思尔。
萧思尔被这婆子吓了一跳,又见到她额头一块流着血的口子,心知那是自己给她造成的,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有些愧疚又有些怵她的,但现在听她的口气,她恐怕也是来捉她的,所以她很快回过神扭身就跑。
杨广的书房同着他的寝室是连在一起的,中间用珠帘屏风与帐幔隔开。杨广喜欢干净整洁,并且讨厌有人进他的寝室,所以院子里只得一个叫鸿珠的丫头能够进他的卧房整理打扫,其余妄图靠近他屋子的人均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院子里。
没人晓得他们去了哪里,但又都心照不宣的猜测出了同样的一个结局,在这个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里,奴才便是一个好不值钱的物件,主子令其生,你便是只能好好活着,主子欲治其死,你又能活过多久?
那时萧思尔也是无路可退朝着他的寝室而去,兴许是国公府内传的神了,知道这府内二世子事事都好说话,却唯独厌恶进其屋舍之人,所以萧思尔进了他屋子后身后那追来的嬷嬷却是顿了脚。
就在萧思尔见人并未追来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瞧见了杨广寝室里的装饰,并无特别之处,却也是庄严华贵,一花一叶均是彰显着独到的魄力,倒不像是一个小孩儿的屋舍。
他房间里除了床榻与一应的家具外,还有一张小书桌,想是平日里不愿去书房便是在这里写画一些东西,正巧的那桌上还端端放着一张未曾终了的画卷,画卷上巧的便是她当初来这里时带来的那面小铜镜,萧思尔好不欣喜快步上前而去。
却也正是这时候,外间的那嬷嬷等之不及喘着粗气,携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了进来,慌不择路的萧思尔被吓的不轻,转身欲跑,可一转身却磕到那书桌上,踉跄着就栽了下去,摔了个天昏地暗。
萧思尔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却是听到那麼麽说话的声音:“……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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