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来的一样。
不仅如此,恢复如初的弗洛魔并没有放过还在自己身上燃烧着的“愤怒之火”,他猛一吸气,身上的火焰如同归巢的倦鸟一样从他的鼻腔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噶——噶——”
弗洛魔发出声声惨叫,摔在地上的身体在疼痛的作用下开始四处翻滚。
梅菲斯特没有妄动,对处于附身状态下的他来说,别说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弗洛魔,就是恶魔男爵来了,他也能和对方掰掰腕子。
当然,输赢就是另一回事了。
梅菲斯特当然知道弗洛魔这样做的打算,不过就是想借助“愤怒之火”为引,催动自身向着巴托炎魔进化罢了。
难道他不知道“愤怒之火”只是愤怒法则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吗?
在强敌环伺的情形下,选择这种极具风险的方式进化,然后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留给对手?
任何一个有点智商的家伙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更何况是狡诈恶魔呢。
除非,他早就料定了梅菲斯特会袖手旁观。
“早就料定吗?”
梅菲斯特的心里泛起了丝丝寒意,这当然不是因为区区一个弗洛魔,而是因为隐藏在这件事之后的算计。
现在的他陷入了两难:是现在出手,还是等弗洛魔进化成功了再动手?
没错,他并不觉得弗洛魔会失败,虽然这样的选择能成功的概率基本没有,但如果制定这个计划的真是那个人的话,再微小的概率都会衍化成必然。
“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梅菲斯特暗自揣测,按理说,以那个人的实力,要想对付自己完全不需要动用这样的算计,何况,那个人早就应该陷入到了沉睡中才对。
试想一下,如果弗洛魔进化成功,那么这就是一只已经掌握了“愤怒之火”的巴托炎魔,再想想自己原本的打算,梅菲斯特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我确实打算把第二具化身炼制成恶魔,那么,他是想……”
梅菲斯特沉吟着,脑海中开始了疯狂的回忆。
从他进入山洞开始,一幕幕的场景清晰的在他脑海中回放,任何疑点都没有被他放过。
少顷,已经将线索串联起来的梅菲斯特不仅没有舒缓紧皱的眉头,反而把额头上的褶皱挤压的更深了。
“那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梅菲斯特在心里反问,这时,一件破烂的黑色斗篷映入到了他的眼角,让还在迷惑的梅菲斯特立马反应了过来。
约翰的身体已经在弗洛魔的劲风中撕成了血沫,结果这个披在他身上的斗篷却还保留了大半的完好,显然,这件斗篷也是对方目的中的一环。
“原来是这样……还真得多谢你替我保护好战利品了!”
明白过来的梅菲斯特心中冷意更甚,磅礴的杀意从心底喷涌而出:“想把我的命运划归到你的手里,艾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世界意志的化身了不成?”
拔剑虚斩,还处于挣扎状态下的弗洛魔当即被斩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