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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回家吧。”对于晚上九点准时睡觉的馨雨来说,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
“你带着莉莎先下楼开车,我去结帐。”我不急不缓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等馨雨和莉莎下楼,我走向明子:“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你到底想说什么?”明子对我充满了戒心。
“只是夸奖夸奖你。”我一边紧挨着明子坐下来,一边抚摸她的脸蛋。
在衣服的遮掩下,**的枪口顶在我的腰部:“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
“忽然觉得你好漂亮。”我侧着脸,轻轻地吻她一下。原来明子也挺香。
当她还处在错愕之中,迷茫地回味着刚才的蜻蜓点水,我站起身,走向一直站在远处看着我的服务员。
“也许我不该在这里接吻,但她是我的……”说到这里,我故意拖长声音。
服务员暧昧地笑笑:“没关系,我知道她是您的恋人。”他故意很婉转地使用“恋人”这个词语。
在法国没有事实重婚罪,在生性浪漫的法国人的观念里,婚外恋并不是很严重的过错,他们甚至能很宽容地接受前总统的私生女。但在重视婚姻的德国,我的举动无疑引起这个华人服务员的无限猜想。
“你明白就好,我的妻子还在下面等我,我们那一桌的钱,”我对他笑笑,“会由我的‘恋人’替我支付。”我引用服务员的“恋人”这个词,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潇洒地走下楼,见到馨雨已经把车停在饭店门口。吃饱喝足的莉莎躺在后车座上,昏昏欲睡。
饭店门口的服务生替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副驾驶座,关上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幸亏那老头早早地离开,否则明子忍受不了雪茄的烟味,两帮人马闹起来,注定搅坏我的兴致,事情也会变得麻烦……
馨雨默默地开车,依然是那副专注的眼神。没有了白天的阳光,馨雨看起来是那么朦胧。车窗外的街灯依次一闪而过,馨雨的脸庞被照亮,然后逐渐黯淡,仿佛她面前的天空中,有一束束烟火在绽放。
我可以无所顾忌地亲吻明子,但是对馨雨,我从没碰过她。如果她不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想她是世界上仅存的一个能让我心动的女人。
也许我已经喜欢上她了……一个从来都很讨厌女人的林天,竟然也……
“爸爸……妈妈……”莉莎说着梦话,在后面翻一个身。莉莎和她的母亲长的很像,只是多了一些西方人的特质。有时候看着莉莎,觉得她就是馨雨的翻版。
究竟我是因为喜欢莉莎,才对馨雨抱有好感,还是因为我喜欢馨雨,才对莉莎那么关心……
该死,我又开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