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也会被吃掉。
但没有别的法子因为相公们就要回来了。
表面平静气氛下的恐慌延续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傍晚丈夫们敲响了各家的房门出乎意外他们看起来并不瘦也没有浮肿气色相当不错但他们确实是两手空空的。妻子们把他们迎进了家他们就坐在炕上不说话。
妻子们把南瓜野菜饭拿来他们就吃。
把水端来他们就喝。然后就是沉默的看着窗外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
说到这里那个人停了一下大口的喘息了几下。
叶飘立刻道:“然后呢?”
秋寒香沈湘芸漫漫变傻也露出好奇的神色。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那人用他那特有的死鱼眼很严肃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滑过那冰冷的目光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浮起一层凉意。
“第四天各家的男丁们就又凑到了一起。不多久女人们也都自动地凑到了一起。因为男人们谈话的内容总是会不经意间的透露出来——他们要去把种子挖出来然后搬走。
讨论的中心内容就是如何说服自家的妇女。而妇女们讨论的就是如何不让他们说服。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各家妇女就遭到了丈夫唐僧式的游说但妇女们都只沉默的听着一言不也不为所动。
其中一些男人的火气上来了动了粗村子里哭声骂声响成一片。结果是无人被劝动因为男人们没有理由女人们的理由很充足。
——这是我的家我的故土我一辈子的辛勤血汗全都在这里你凭什么说走就走?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最后时间仿佛得到了轮回所有的男人又恢复到刚刚回来时的模样看着窗外默然无语。
直到第五天另一个东水村的妇人来做客了。虽然名义上是两个村子但因为住的很近地在一处所以两村的人也算半个邻居两村的男人一起逃荒女人一起在家里守候。所以东水村的妇女听说西水村的男人回来了就连忙来打听打听自己丈夫的情况。
她去的那家的妇人连忙把她迎进了屋倒了水而男人却躲出了门外。
东水村的妇女喝了一口水说:“我找大哥有事情我想问问我相公一直也没有个信!”
于是这家的妇女就走到门外问自己的丈夫“你怎么躲起来了?知道不知道的也说给人家。别让人家担心牵挂。”许久丈夫终于说了一句:“没看见我们两村人是分头走的不知道!”丈夫喃喃地说完这句话之后门被推开那个来找他的东水村妇女走出来了。
说到这里那人又故意顿了一下绿惨惨的脸上渐渐出了光。
“丈夫看了看东水妇女嚅嚅着说:“那个…我是真的不晓得啊。”但是东水村的妇女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穿来的鞋!
忽然之间——
她大叫一声:“这鞋是我相公的!是我一针一针的给他纳的!怎么会到了你的脚上?你说!”
丈夫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东水村的妇人妇人猛地转身冲了出去高声叫喊着:“杀人啦!杀人啦!远处几个西水村的男人闻言向这边跑来。妇人跑到第一个男人身前哭诉不得了啦!我相公的鞋穿在…”
话音到这里却噶然而止男人手中的半块石头用力的砸在东水村的那个女人头上她一声不响地摔倒在地几个男人立刻围拢过来。
怎么办?大家商量着。
埋了吧。
别埋太饿了。真的太饿了。
去拿砍刀来。
屋子外的那个男人崩溃了他哭了起来。半晌他才对自己的女人说“东水村的男人都回不来了他们都被我们吃了…被我们吃了。”
听到这里就连叶飘都感到自己的头瞬间就立了起来。
一股凉气从脚后根直接冲到了顶门。
但故事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