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便可以熬药了。”
“嗯,进去吧。”
院子里面已经放了满满的药材,还有一些干净的棉布。
江慎将那些药材一一检查了之后才点头让他们熬药。
“快!起锅吧!”
狄平像是张罗着年夜饭一样。
江慎瞧着他,忽然问道:“这几天你们去搜罗药材,是否有人出来阻拦?”
“并未。”狄平道,“只不过这些药材也奇怪的很,本来应该是很简单的药材,可是随县的医馆里面却一点都没有了。”
“一点都没有?”
“对,一点都没有。”狄平也不明白,“本来应当是去问一问药铺掌柜,可是那些掌柜的现在死的死伤的伤,估计要过阵子才能去问了。”
江慎勾了勾唇角。
这么凑巧的嘛?
明明是简单的药材,却在随县一点都买不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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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就是这家了!”
余榕指挥着路,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酒铺的不远处。
“好,我们下车去买。”
“夫人。”车夫提醒道,“这条路上现在都没有什么人,夫人可还是要下车?”
“说不定老板在屋中呢,我们下去看看吧。”
桂花酒铺的旗幡还摆在外面。
苏长乐没什么可怕的,江慎给她安排的人就在暗处,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长乐与余榕走到了酒铺的门前,看着那酒铺的门框已经被人给砸烂,苏长乐便觉得有些不对。
这里明显就已经被砸过了。
“这里面应该已经没有酒了吧……”苏长乐停在了门口。
余榕上前敲了敲门:“徐伯,徐伯在吗?”
里面没有人应答。
余榕有些怔愣,又狠狠地敲了敲。
苏长乐上前拉住了余榕的手:“你别想太多,或许他们只是出城避祸而已,过阵子就能回来的,就像你不也是回来了?”
“嗯。”余榕点头。
苏长乐转身想要走,可是却被余榕拉住了手。
“怎么了?”
苏长乐看着余榕没有离开,而是推开门要往里面走:“我家和徐伯伯认识了许久,徐伯伯也很是疼我,所以他藏着的酒在哪里我都知道。”
“可是就这么进去不好吧?”苏长乐有点犹豫。
“没事的,这酒肆里面本身也有我爹爹存在这里的酒,我们只拿我们自己的。”余榕带着苏长乐进了桂花酒铺。
酒铺里面的酒坛子已经被砸碎了大半,连空气当中都有着一股子酒的味道。
这酒香醇厚,就算是已经散了这么多天还是有些味道。
“酒窖在后院,若是夫人觉得此地有些脏乱的话,便在这里等着,我去酒窖把酒取回来。”
“没事,我跟你到后院去。”苏长乐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
这酒馆的后院没有那么大,应当是只有一个酒窖。
院子里面没什么东西,显得能干净一些。
“夫人稍等,我去取酒。”余榕打开了一个屋子的门,看到里面的东西没有被破坏,余榕松了口气。
她拿了两坛桂花酒出来:“夫人,酒来了,还好这酒窖里面的酒没有被砸碎!”
“嘘……”苏长乐让余榕小声,“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